…对你很抱歉。”他又说次这句话,“好像不该找你来拍这部戏,是对不起你。”
久久无言。
沉默会儿,郑观语闷闷道:“有分寸,不会做让你为难事。”
虽然话说得含糊,但左右算个承诺。李志元叹口气:“你说话信。好,别有什情绪,后面该怎拍就怎拍。”
郑观语点头。
李志元站起来:“好好整理下自己,好好休息。”
话都是点到为止。
李志元走,也说不清他有没有达到此行目。
每天离郑观语最近阿麦觉得,导演来这趟似乎把郑观语身上某些东西带走,又给他些新东西,短短几天时间,郑观语似乎患上种讲不清楚病症,不是医生能治好。明明身体看上去没什问题,但就是恹恹,没什精神。
他内心很受煎熬。毕竟从道德层面上讲,自己似乎是在喜欢个有归属人……
大概是熬过来吧,郑观语觉得自己状态只能说是熬。他很想去哪儿给自己借个暂停键,让生命先停在这年,把前后发生切都理理,想想自己到底该怎办。
可惜时间从不等人。他很快就要回到那个破旧小房子里和他见倾心人拍吻戏,拍床戏。
吻戏在个晚上拍。夜里微微有风,风里还夹杂着些微甜香味,好闻,这多少给郑观语些慰藉。虽然后来副导演说,这是附近糖厂制糖飘来味道。他还说,郑老师,你见过甘蔗叶子长什样吗?叶子扁扁,长长,看着普通,但边缘非常锋利,稍不注意就会划破人皮肤。
郑观语对甘蔗叶子不感兴趣,他随意嗯声,没再搭腔,低着头把玩手里走马灯道具。
纸杯做走马灯,完全就是个玩具。
他无聊地拿着灯玩会儿,情绪不高。
没会儿,明峥来。
其实已经有几天没见,自从上次那惊天抱之后他们就没见过。
明峥已经换陈舟衣服,那身灰灰工作服。再平凡朴素不过套衣服,可套他身上就是好看。
他似乎很喜欢胶片摄影机,每次没自己戏都会跑到边上看,很虚心地跟摄影师请教学习拍摄技巧。这会儿也是,来就跑去看那台摄像机。
别当演员,郑观语还在心里吐槽过他,去当摄影师多好。
剧务提袋子冰淇淋过来发。
郑观语不想吃,没拿。但靠过去跟明峥说话时候发现这人吃上,吃就算,他还吃两个,左手拿个右手拿个。
见他走过来,明峥也没什特别反应,给他让个位置,俩人就起看摄影师架机器。
郑观语搭话:“你吃两个?”
明峥点头:“两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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