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点下头,别人也许她能理解,可如果是滕氏……
那岂不是、岂不是……
远离长公主府三条街处绕很多巷子院子里,辆低调马车熟门熟路绕过七拐八拐巷子,最后停在人烟稀少最里面家后门外。
从马车里下来个戴着斗笠遮挡严严实实先生,身淡灰色长袍,即使遮大半身形,依然能窥见到常年身居高位浸润气势。
只是这股浑然天成贵气却在下马车后转身四处游移打量神情躲藏让这份气度打折扣,平白觉得整个人透着矛盾之感,很不舒服。
男子身边车夫按照约定节奏扣响门扉,不多时,有人从内打开院门,男子闪身进府,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车夫则是上马车,很快绕到另外处巷子,坐在另外边,将帽檐遮盖住眼,像是闭目养神在睡觉,实际上耳朵听着四周动静,眼睛瞧着前方拐角巷子,能从那个方向看到前去院子来人,有备无患,防止有人提前找到此处,能够先步禀告。
车夫如同往常般躺着假寐,这份活计很轻松,这多年压根没出过事,他也忍不住生出惫懒。
只是他以为和往常以往不会发生什,刚闭上眼,却感觉耳边似乎有阵风吹过,他以为是错觉,下刻还没睁开眼,却已经被人捂住嘴,紧接着眼前黑,甚至没看清来人是谁已经被敲晕。
两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将车夫迅速带走,几乎是眨眼功夫,另外个与车夫装扮模样人躺在车前,仿佛刚刚那切只是错觉。
盛世子骑着高头大马戴着面具过来时,经过巷子停下来,“车夫”听到动静坐起身,将帽檐往上顶顶,打个手势,盛世子摆摆手,这才放心哒哒哒驱马继续朝前走。
很快家三口汇合在这小院里,滕氏委屈拿帕子擦着眼角湿润:“三郎,每个月能有次机会见到你们,们家三口能待在起吃顿饭,妾身已经心满意足,万万不敢奢求太多。”
盛驸马自知委屈滕氏,握住她手:“这些年让你受委屈,再忍忍,很快就能让你正大光明出现在人前……”
“可长公主那边……”
“娘,你放心好,母亲身体这几年愈发不好,怕是没几年好活,你再忍忍呗,如今这样还挺好,也不会,bao露。只除那招人烦临河滕氏,本世子是他能威胁?哼,那滕氏女子娶也就娶,只是能不能活到出嫁就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敢威胁他们,到底是个隐患,这临河滕家是留不得。
滕氏脸色微微变变,如果临河滕氏没,她是真半点底气也没,尤其是听着盛世子那句“母亲”,更像是把尖刀砸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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