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氏女深吸口气,开口按照洛青所问解答:“回禀公主,之所以对方确定滕氏族不会追究,源自两个原因:第、奴如今是奴籍;第二、奴家已在族谱上除名,不再是临河滕氏族族人。”
洛青面上没有什表情,他大概猜到这个原因,不是奴籍话,老鸨不敢这直白当成噱头说出来:“你家里犯事儿?犯何事?”
滕氏女表情僵下,如果公主只是问前者她还能说含糊不清,但专程问何事,她知道公主想问事更详细事,只能轻声说出来,开口却还是忍不住面露苦涩与悲伤:“三个月前奴父亲……失手打死府中个马奴,刚好知府因为奴兄长在秋闱中名列前茅前来祝贺目睹这幕。”
洛青眯眼:“这应该不至于被滕氏族除名以及家人都成奴籍。”
滕氏女苦笑声:“马奴在知府到时候还剩口气,临死前说……父亲之所以想要他命是因为他偷听到父亲为前定国公鸣不平,所以想灭他口。事后知府在父亲书房果然寻到封父亲笔迹抒发对前定国公楚家灭门不公直抒胸臆。知府将事情报上去前天,族内当晚将们家在族谱上除名。没多久,父亲在狱中畏罪自尽,说是自己人所为与旁人无关。但因对……不敬,为通敌叛国贼子鸣不平视同叛贼,但念家眷并不知晓此事,所以判父亲斩立决,家眷降为罪奴收押。”
洛青听到前定国公楚家时眉头紧锁,望着滕氏女眼底泪光:“后来呢?”
滕氏女垂下眼,眼泪落在地面上砸出片湿润:“收押当晚奴生母兄长服毒自尽,奴因为前晚生病昏迷‘侥幸’躲过劫。”
洛青听出她话里自嘲,沉默片刻:“你觉得你父亲是冤枉?”
滕氏女眼睫颤颤:“奴不敢。”
她说是不敢,而不是不是。
滕氏女父亲刚好打死个马奴,刚好就这凑巧知府过来看到这幕,又刚好找到那封信。
能教出个在秋闱中名列前茅举人父亲不是个蠢,怎可能放这大把柄在眼皮子底下还刚好被个马奴偷听到?
知府即使寻到,临河滕氏是大族,只要不上报稍微运作些这事不可能压不下来,毕竟能让老鸨这专门在新花日吹捧,这位滕氏女绝对在临河能排得上名号才女,那就是以后可能要送进宫专门培养。
加上其兄长已经中举,次年旦考中,前途不可估量。
可临河滕氏说放弃就放弃,除非发生什事,让滕氏不得不放弃这家。
滕氏女生母兄长所谓服毒自尽,如果真要服毒,抱必死决心,不可能单独放任独女人独活,毕竟罪奴以后面对着什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