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来。
在两人躺在沙发上后,他不再满足于唇齿间。
他轻咬口邬乔下巴,在邬乔迷迷糊糊之际,这个吻逐步往下。
邬乔微仰着脖颈,头顶暖黄色灯光,落在她脖颈间,本就白到发光肌肤,犹如被渡上层浅黄色釉色,有种瓷实而华丽脆弱感。
终于邬乔没忍住轻呼声,这声音像是颗小石子砸下来。
程令时本没醉厉害,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特别是当邬乔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倒宁愿自己是醉着。
他微抬着头,条腿半跪在她身侧,条腿站在地面上支撑着。
整个人身上那股清冷禁欲气质,全部消失殆尽,微乱短发,半解开衬衫,让他如同夜晚中出现妖鬼,撩人心弦,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
望着这个模样他,邬乔心尖不住乱颤。
程令时低头,咬着她耳垂,声音低哑:“下次哥哥再喝酒,你离远点。”
这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不难听,反而因为语调格外慢,显得很魅惑。
说完,他翻身躺在旁边沙发上,邬乔松口气。
只是等她低头,才发现自己睡衣纽扣居然已经松两粒,于是她从沙发上跳起来,直接冲到厨房,以最快速度将冰箱里水拿出来。
“你喝点水,”邬乔将水瓶放在茶几上,头也不回走。
听到走廊上传来关门声,直半闭着眼睛程令时这才睁开眼睛,他不是圣人,也不是什柳下惠,自己喜欢姑娘有想法,有欲望那是正常。
现在爱情太过迅速,三个月上床都算是君子。
但是程令时之前让邬乔住过来,是为更好照顾她,不是为哄小姑娘上床。
所以他有耐心等着。
只是他伸手将茶几上冰水拿过来,口气喝小半瓶,低头望着水瓶,低笑样自言自语:“这怎能足够啊。”
喝冰水只怕是消不他火。
还是得洗凉水澡。
*
邬乔没想到程令时居然还找两位榫卯结构老师傅,所以现在这个项目,是邬乔负责整个设计概念,建筑外立面造型设计,反而是程令时负责结构。
至于找赞助商事情,程令时直胸有成竹,邬乔也就没在担心。
她反而直在专心建筑设计问题。
但是邬乔不知道为何,陷入设计怪圈,越是想要做出好方案,越是没有灵感。她光是概念草图就画堆,可是还没跟程令时说起来,自己就觉得行不通。
特别是他们这个项目还不是说建就能建,哪怕是捐赠给银湖乡,但是涉及这大项目,也要拿出前期概念方案到z.府部门审批。
这样才能推动整个方案落地。
但是她迟迟找不到好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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