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想,干脆挑明:“敬师兄还记得雨墨?”
东方敬愣愣:“绝情剑?当然知道,前几年游历海外,她名头很响……哦,她是问情宗,你不会和她……”
醒悟之后,东方敬当即苦口婆心:“致然,你这样可不好,守着碗里,看着锅里,能和意中人白头偕老,这是多难得事情,你怎不珍惜呢?”
赵然苦笑:“事情有点复杂,认识蓉娘之前,就和雨墨……嗯,后来雨墨不愿意受这份羁绊,没有和双修,自己在海外闯荡。等她几年,也就死这份心,之后才和蓉娘有缘法。原本也想心意对待蓉娘,和雨墨也联系极少,近十年来仅有次而已。可谁知,雨墨已经有孩子,她独自在海外含辛茹苦,把孩子拉扯大。结果这事被蓉娘知道……”
东方敬听得目瞪口呆,最后只能挑个大拇指:“老弟,还是你厉害,个蓉娘,个雨墨,敢情天底下好事都被你占!”
赵然道:“敬师兄别笑话,你给出个主意,应该怎办?”
东方敬道:“你就别问,哪有这本事,要真有这本事……算,也不管你们事,管不。想问你,你搞修行证,上面那串数字编号是什意思?怎编?”
赵然解释番编号含义,无非是地区、大明建立年份所对应生日、办证序号和性别等等组合而已,解说,东方敬就明白。
东方敬道:“又是个六年,东极阁明年要开展修士人数统计,为方便今后报送,打算在川省推行鸡鸣观修行证,今后谁入道就立刻办证,上头要什数,都能随时报备,省每六年大规模统算次麻烦。”
当下,两人就修行证细节讨论番,说完之后,赵然见东方敬似乎还有话要讲,于是问:“敬师兄有什事就说吧。”
东方敬踟蹰片刻,忽问:“听说七姑犯事,被拘押孤云夹道,致然知道?”
赵然呼吸滞,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想想,道:“大略知道些,但真师堂严令不得外传,敬师兄,……”
东方敬诧异:“那重?既如此,致然就别说……有没有搭救可能?”
赵然道:“敬师兄放心,再过五个月就出来。”
东方敬松口气:“那就好。”
谈论中,又道:“这两年,你们宗圣馆英才辈出啊,前有魏致真、骆致清和你,后有曲凤和、封唐,那个封唐很好,在玉皇阁考校过他几次,青城山年轻弟子中,无人可及。听说都是你大师兄魏致真调教出来,都想把年轻弟子拉到大君山来,让他们住上段日子,好好学学。”
赵然道:“敬师兄客气,论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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