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于长老谈完于致远“思乡”事情后,赵然飞符曲凤和,询问下于致远事情,曲凤和回复:“于师叔还在山上呢,专门让封唐在他身边照顾着,不会委屈他。就是问情谷师伯师叔们、师姐师妹们出行稍有不便,都从后山水帘洞旁绕道出入。”
赵然没好气道:“还让封唐照顾他?你们真是怕委屈他!”
曲凤和没搞明白,飞符中小心翼翼问:“要不向白马院告请休沐段时间,回山把封师弟换下来?也是,他为此很是耽搁不少时候,说是金丹还没完全稳固。”
“你呢?稳固没?”
“弟子稳得不能再稳。”
“耍贫嘴!你们谁也别看着,该干嘛干嘛去。”
“不妥吧?通臂前辈和马王爷他们直想揍,嗯,想给于师叔点教训,不看顾着怕是不行,要不还是去把封师弟换下来吧,其他师弟拉不住。”
“不用!过两天贵州思南府崇德馆会来人,接你们于师叔回乡,你们于师叔离乡几十年,大半辈子,也该回去颐养天年,到时候你们都离远些,不要管。这是人家家事,咱们管不。”
“啊!原来如此,当真是……明白小师叔!”
于长老动作很快,不几日,便有两名崇德馆修士赶到大君山,递上拜贴。早得吩咐黄山君当即放人,任其直入山门,并告知方位。
于致远正在问情谷前迎客亭中,脖子上用细绳吊着个酒葫芦,斜靠在亭椅上,灌口酒,望眼池塘对面亭台楼榭,眼巴巴期待着能够看到林致娇身影。
嘴上还时不时嘟囔着:“为何不见?往情深至此,你为何视而不见?”
不知不觉间,忽见亭中不知何时出现两条身影,闭上眼再睁眼重新看去,却不是林致娇,也非问情宗坤道,不由勃然大怒:“尔等何人?莫挡着看……”伸手就去推对方。
崇德馆来是个金丹个黄冠,他介羽士如何推得动,自己反倒摔个趔趄,坐倒在自己呕吐污物之上,酒劲涌上头,时间爬不起来。
年岁小些崇德馆修士顿时捂住口鼻,满脸厌恶,老那位也皱眉不已,重重哼声:“丢人!”
于致远瞪着老修士看片刻,终于认出来,指着他笑道:“七叔,哈,认得你,你是七叔,哈哈!当年就是你说没有修行天赋,家里才把赶下山门,今日如何?于致远入道,是羽士境!你说你是不是瞎眼……”
那老修士恨恨道:“不错,当真瞎眼!原本看你心求道,还甚为感念,专门去求恳玉皇阁元大炼师为你正骨,你不想回山,们也理解,景长老就拜求元大炼师收你为徒,可看看你现在成什样子?酗酒、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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