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安伯问起小额银票是不是在为创建股市做准备，赵然笑
笑道：“可以这
说，但也不全是，实话实说，晚辈没想那多。”
安伯追问：“那你准备发行小额银票，究竟是为什？是为发行宝钞做准备吗？”
赵然反问：“四季钱庄
全国州府
级布点完成？”
安伯道：“上个月完成。”
赵然又问：“什时候开始各县布点？”
安伯愣愣：“还要各县布点？”
赵然道：“连各县布点都没有完成，怎发行宝钞？安伯您刚才也说，小额银票、小额银票，本质上还是银票，区别在于小额还是大额。它既不是银子，也不是宝钞，就是种存银证明，表明在钱庄中存有多少银子。”
安伯道：“既然是小额银票，为何要由宝钞司来印制？
四季钱庄发行小额银票，四季钱庄想印多少就印多少，跟宝钞司何干？”
赵然道：“完全可以啊，四季钱庄当然可以发行自己小额银票，毫无问题，那你们为什不发行呢？”
四季钱庄为什不发行小额银票？其中原因很简单：没有需求。换言之，发出来没人用。
银票最大作用，在于方便汇兑。应天商人到山东做买卖，打听好哪家钱庄在山东有分铺，去开好通行通兑银票，到地头直接以银票付款，用不着随身带上数额巨大现银。
至于小额支付，比如、二两银子，甚至几钱银子，直接用都是碎银。钱庄自己印制小额银票不合算，防伪成本太高，老百姓也没那心思去兑换——他们看着银子更实在。
如果换做宝钞司印制小额银票，来成本低廉，二来有飞符、彩票、期刊等等支付商品作为依托，市场需求上就有支撑，具备定发行基础。
既然是小额银票，暂时就不存在超发问题。小额银票是存银证明，各大钱庄想发行多少，就要在宝钞司存上多少银子。而有各大钱庄联席监督机制，宝钞司也很难滥印小额银票。在赵然设计中，启动法器生产小额银票时候，必须有联席委员会授权，这是种道法技术上授权，并非文书上授权，属于“硬”授权，绕不开。
安伯问个问题：“如果致然不打算超发小额银票，宝钞司就不能获利，朝廷就不能获利，做这件事意义何在？难道致然不打算解决钱荒？”
赵然回答：“目有两个。其，把小额银票信用建立起来，让老百姓知道，不是定要金银或者铜钱才能买东西，小额银票不是废纸，等大家习惯小额银票存在，就为信用货币发行奠定社会基础和心理基础。”
顿顿，等安伯慢慢消化会儿，赵然继续道：“其二，当宝钞司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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