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殿中没有朱先见,朱先见此时人在皇宫之中。他步三丈在宫中穿行,越过奉天殿、华盖殿、谨慎殿,由乾清宫直奔西北西苑。
路穿行路下令:“关闭大门,宵禁宫中,开启各处宫门守护大阵,不许任何人入宫!”
驻守宫禁刀叉围子手、锦衣卫、大汉将军们只见条身影从眼前穿过,反应快、由修士领军宫院驻军能够辨认出是齐王下令,立刻凛然遵行,大部分都不知道是谁,各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朱先见赶到西苑,见西苑外,内官监少监陈洪如往日般侍立,知道天子当在其中修行,也不打话,直接闯进去。
陈洪眼前花,再眨眼时,眼前并无异样,不禁摸摸后脑勺,暗道自己这几日真是太过紧张,觉都没睡好。
西苑中有阵法相护,但这阵法本就是朱先见帮忙布设,进阵易如反掌,几步间就来到天子修行丹房。
门推,天子正在丹房中趺坐,身前是个大大丹炉,炉下火柱蹭蹭窜着火苗。
天子回头看见朱先见,问:“王兄来?”
朱先见望着趺坐天子,时间五味杂陈,叹口气,道:“陛下,没时间。”
天子问:“王兄败?”
朱先见道:“非是孤败,而是朱氏败。”
“王兄打算怎做?”
“原本还想等着切顺理成章,现在看来,万事不可能十全十美,为朱明江山永固,唯今之计,只能请陛下成全,请陛下将皇帝之炁让给孤。”
天子道:“王兄莫非糊涂?这怎好让?”
朱先见道:“不让也不行。”伸手抓住天子,法力透入,将他气海封住。个大炼师要想制住天子这般才至金丹修士,可谓易如反掌,天子连挣扎动作都没有,就被朱先见提起来。
天子有点惊惶:“王兄不要乱来,此等灵炁非皇帝不可承受,王兄要来也是无用。”
朱先见将他提到书案边,从怀中掏出玉玺和张早就写好诏书,将朱笔蘸满墨汁,塞到天子手中,不停催促:“陛下快些。”
这诏书却是朱先见早就拟好《禅位齐王诏》,只差天子朱批,再填上日子即可。天子被朱先见威逼恐吓番,只得提笔批,又盖上玉玺宝印。
得诏书,天子道:“王兄,此禅位诏书不经朝堂廷议,未经内阁票拟,无六科同意,只是中旨,天下臣工未曾与闻,禅位也是白费工夫,天道不会答应,你取体内之炁也是无用,上龙椅,你也坐不稳。”
朱先见笑道:“陛下说得不错,禅位如此简单,天道不许,也不许,这两日,所有印鉴都已经收齐。”
说着,将诏书折过来,后面藏着张折页,翻出后,并成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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