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庑房中当值看管被俘修士是彭云翼弟子周克礼,平日和赵然也比较熟悉,见赵然冲他眨眨眼睛,当即心领神会:“啊……们元福宫杀人般是去后山,从后门出去向西北盘山而上,大约半里地就能见到处山洞,洞中有道深不可测地渊,家师祖都没探到过底,也不知有多深。把人押到地渊旁,刀砍去首级,往地渊里推就完事,都不用化尸掩埋,方便得很。对,如果方丈嫌砍头麻烦,怕被献血溅到身上,也可以把人掐死,或者干脆活着推下去就好……”
赵然感到阵好笑,没想到周克礼不仅平日聪慧,还是个戏精,喜欢给自己加戏,描述起来活灵活现,就好似真样。不过效果还真是不错,听得庑房中被俘修士们大多毛骨悚然,有很多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赵然等他说完,点点头,迈步来到朱隆禧身边,拽着他脖子上绳头就往外拖。
朱隆禧当即就慌神,杀猪般嘶嚎:“赵致然,你要干什?赵致然,你别乱来!你不能杀,是上三宫修士,还是宗室,只有真师堂能处置,你无权滥杀!要见陈天师……”
赵然理也不理,大步流星拖着朱隆禧就往外走,直接拖出庑房。朱隆禧被拖到门口时,已是被吓得屎尿齐流,恶臭顿时弥漫在整间庑房之中。
东宫这边东海散修都扎堆坐在门边,见朱隆禧这幅模样,边捂着鼻子边不停咒骂。芊寻道童嫌恶道:“原本看这厮如此狡诈、如此凶恶,还当这厮会很硬气,原来竟是个怂货!不就是死?东海修士每日里都把脑袋别在裤带上,哪天不是做好出门就回不来准备?就这样怂货,在们那边根本混不出来!”旁边同伴都捂着鼻子深表赞同。
赵然提着朱隆禧出庑房,经过几处殿阁,朱隆禧哭到几乎泣不成声,路“赵道爷”、“赵祖宗”乱叫,赵然依旧不理不睬,将他拖出元福宫后宫门,继而接着往山道拖去。
朱隆禧是当真恐惧到极点,各种哀求之语汹涌而出,有些话听得赵然都犯恶心。
赵然受不住他“言语攻击”,将他放在棵大树下,道:“也罢,便给你最后次机会,如果回话能让贫道满意,贫道或许可以考虑二。”
朱隆禧拼命点头,哭得鼻涕眼泪混在处:“赵道爷!赵神仙!赵祖宗!您老人家赶紧问吧,小人但有句虚言,叫天打五雷轰!”
……
彭云翼来到庑房,冲里面张望片刻,问那当值周克礼:“赵方丈去哪?他不是说来这里看看?”
周克礼禀告:“老师,赵师叔确来过,他带个人犯出去,还没回来。”
彭云翼有些紧张,连忙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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