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人呢？”
卢氏兄弟齐齐举手，指着黑黝黝
天空，喃喃道：“飞
……”
月夜之上，苏川药紧张
会儿，等适应之后，睁开眼向四下张望，顿感心旷神怡，激动之情无法言表。本能想要亲近赵然，向他表示感谢，于是贴得更紧。
赵然忽觉身后有些异样，兼且上下起伏，他已是大法师境修为，自控力极强，向前微微挣，道：“坐好不要乱动。”
苏川药不敢造次，连忙向后收收。
赵然问：“你多大年岁？实话实说，不要隐瞒。”
苏川药老老实实回答：“小女子今年三十二岁，已是人老珠黄，无怪方丈嫌弃……”
赵然道：“不要瞎扯！你是哪年入道士，哪年入羽士？”
苏川药问：“怎
算入道士境、羽士境？”
赵然便将这两个修行境界征兆告诉她，她回忆片刻，道：“若是依方丈所说，小女子当是十二年前入道士境，两年前入羽士境。”
“你又是几岁被选入宫中？”
“嘉靖十二年，小女子被带入杭州秀庵，学习三年后送入显灵宫，在显灵宫又学两年，送入掖庭。”
这算，赵然又算不清她是何时开始接触双修道法。但不管如何，能够在无人教导正经修行法门情况下，自行贯通而至羽士境，这份天赋当真是世所罕见，从另个角度而言，顾可学“选材”水平和机缘当真得！
只是可惜被处死其他秀女，参照苏川药例子，十六位熬下来秀女，个顶个都是修行天才啊！
“此事过后，你有什打算？贫道意思是，无论是否能够报仇，这件事过去之后，你准备去哪里？”
“哪里？小女子还能去哪里？在这世上已经举目无亲，还请方丈慈悲，小女子愿意为方丈做牛做马，生侍奉。”
赵然摇摇头：“别动不动做牛做马，贫道需要也不是牛马。
知道你在宫中这些年过得不堪回首，但既然出来，就和过去告别吧，你才三十二岁，好日子还在后头。贫道意思是，如果你没有去处，可以考虑考虑，入宗圣馆。”
听这话，苏川药有些不敢置信：“方丈说是真？宗圣馆愿意收留？”
“自然是真，就看你是否愿意。”
“小女子愿意！恳请方丈收小女子为徒，小女子生世，愿意侍奉方丈……”
赵然无奈打断：“别动不动就侍奉谁好不好？入宗圣馆门，就是宗圣馆人，宗圣馆门人，在外就得挺起腰杆做人！至于入门之后拜谁为师，容后再议。”
说话间，赵然让灵雁南归下降高度，仔细辨认之后，直接落到龙潭卫军营外。虽然此处是京畿之地，但张略是边关厮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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