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运坊,他透露消息,那老头赢两千银子!”
“张顺之?是谁?”
“就是顾氏现在最老那位大法师,顾南安舅舅。”
“当真是众叛亲离!”诸位长老摇着头。
于长老有些不解:“怎赢那多,赌坊人是傻子吗?还开那高盘口?”
那法师道:“最后两天很多赌坊都加个新盘口,赌顾南安能挡几剑,那老头押是剑不出直接认输,赢两倍,好多人都跟着他下注……”
诸长老脸不可思议,各自摇头,接着发问。
“和水云珊斗法,之前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就用法宝?当真只是剑?”
“回师叔,当时在场上千修士,人人都看得清楚,魏致真剑斩下,逍遥溪便断流。”
“不错,和师兄都看见,水炼师发梢为剑光所断,嘴角溢血,当是受重伤,比完之后她迅速退回山门之中,很多人当时都说,水炼师必是支撑不住。”
“是,感觉她是强撑着,裙角似乎都在颤抖。记得当时身旁有位山东来散修,百草门修士,百草门诸位长老或许听说过,掌门是北方颇有名气伤中圣手任大夫。这位散修说,水炼师很可能伤经脉。”
景云安忽然插话道:“再说遍剑光断溪情形,不可有只言片语错漏!”
两个师侄重新开始讲这战,这次更详细,讲述出来也更加令人胆战心惊。
讲完之后,诸长老沉默不语,于长老挥手让他们退出,两个弟子刚转身,于长老冷不防问:“和咱们这战,你们两个押多少银子?”
“没有啊……于师伯……”
“五百……”
于长老喝问:“押多少?”
“五百两……”
“五百……”
于长老拍桌子:“押谁?”
“押……自是景师伯……”
“……对……对……”
于长老怒其不争道:“你们两个当真好胆,居然去关扑赌钱,还把戒律放在心里吗?还有点修道人样子吗?此战之后,去四长老那里认罚,每人罚八百两!”
两人出去后唉声叹气,个抱怨对方多嘴说什押注,另个埋怨对方说什五百两,如今倒好,眼看到手银子鸡飞蛋打……
嗯?处罚刚好八百两,正与两人下注赔率仿佛,连赌坊抽头都减去,于长老还真是……
两人也不吵,准备再去筹措银子追加笔,好歹挽回些损失。
长老堂内,诸位长老都在讨论接下来应该怎办。沉默良久,终于有人提议:“要不,请景师叔回山吧?”
所谓景师叔,便是景氏当今修为最高那位,以大炼师境界在贵州关圣阁中出任护法。这位景师叔平日不怎插手崇德馆事情,只有在事情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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