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误!”
收到顾南安回复之后,水云珊松口气,向乃父道:“顾师兄险险就废,好在父亲提醒。”
水乡侯道:“这小子心性本就不稳,浮于表面,此番挫于心战,当真凶险,若不救救,还真可能跌落境界,可就算如此,恐怕他大道也无望。先不说他,说你吧,明日战,你怎打,考虑过?”
水云珊道:“还能如何?来就打呗!总不能学顾南安连躲七天,把自己斗志都躲没。”
对自家女儿积极主动应战姿态,水乡侯颇为赞许,点头道:“论修为,你比魏致真高深,论道法,游龙馆未必就比他楼观差到哪里去,论经验,十个魏致真也比不上你,论法宝,咱家也有逍遥溪,你这次尽管拿去用。就不信,还能当真输给他?”
水云珊点头:“父亲当日却不是这说。”
水乡侯道:“试剑斗法之前,当然要谨慎准备,无论如何看重对手都不为过,但临敌之际,却要对自己有信心,否则打都不敢打,还怎赢?故此你不须紧张,该怎斗就怎斗。”
“是,女儿知道。”
“你需注意,楼观水石丹法非同小可,当年欲让你加入楼观,其实也多少与这门功法有关,可惜未果。楼观弟子与人交手,向来是两件本命齐出,为符箓,二为假借金丹之法宝。魏致真假借本命法宝们已经知晓,便是日月黄华剑,只是不知他寄托神识本命符箓是什。无论法器还是符箓,你千万记住条,他本命你很难伤到,所以出手之时不必留下余地,按生死斗那打。”
“知道父亲。”
第二天上午,洞天外已经人山人海。
石桥峰下人声嘈杂,纷纷嚷嚷,闹闹哄哄。
“清凉伞,清凉伞,三两银子把,经左旋山大法师曾舜亲自炼制,可挡烈日酷暑,只卖三两银子,过这山就没有下店咯……”
“这刚三月份,卖什清凉伞?哈哈……”
“不要不要,哪里来烈日酷暑?现在春天!简直有病!”
“哎,小心点,你这伞戳着孩子!”
“烂柯山特产何首乌,可治修行引起经络不顺、气息不畅,对增加气海韧性也有良效!百两纹银斤,或是二十枚飞符也可换购,存货有限,请诸位抓紧!”
“你这看着不像是烂柯山何首乌啊,色泽发浅,个头也小。”
“道长,这确确就是烂柯山何首乌,小修以箓职担保……”
“师兄且慢,这何首乌看着不对……你这是哪个烂柯山?是此处本山还是广东肇庆烂柯山?”
“呵呵,道长果然行家,既是行家,必须打折,五十两斤……”
喧闹之中,个小修士挤入人群,满脸汗水,手中还握着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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