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意思?”
“不瞒顾炼师,京里头不少朋友都对这战极为关注,对于顾氏实力,都在默默评估。当然,现在说这些都没用,这也不是来原因。”
“顾氏实力,需要跟个后辈弟子斗法来证明?笑话!那你来家是为什?”
“有些朋友委托搞个盘口,并且有很多重注都下在你这边。说实话,只要你出战,无论输赢,其实们都不会赔本,因为这七天已经足够们将盘口逐渐调下来,这战也不指望能挣多少银子。但们都没想到,你居然连出战勇气都没有……”
“说过多少次?不是没有出战勇气,是不屑出战!”
“好吧好吧好吧,无论你是没有勇气还是不屑于出战,结果都样,这盘口开不下去,那大损失,谁来担这个责任?”
顾南安皱眉道:“谁押银子,你给人退回去不就是?跟有什关系?”
黎大隐猛地站起来,拍着桌子道:“说得轻巧!很多盘口都是连下,连续两胜或两败、连续三胜或三败、四战全胜或全败,还有胜三败、三胜,或者掐头去尾胜败各半,每个盘口都不知有多少人参与,可顾炼师你第战就没打,你叫们怎赔付?你知道这里头多少银子?告诉你,八十八万两!”
顾南安呆住,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黎大隐继续冲他吼道:“而且还告诉你,这只是京城盘子,两京十三省,有多少大庄都在开盘你知道吗?加起来是多少银子你算过?顾炼师,你赔得起!”
顾南安嘴角抽动:“为什要赔?”
黎大隐指着顾南安鼻子道:“你不出去打,所以们大家都得输,你不赔谁赔?”
顾南安气得浑身哆嗦:“盘口又不是开,是你们开,赔什?没有任何错!”
黎大隐轻蔑冲顾南安摇摇手指头:“顾炼师,谁错谁对重要吗?不,错与对从来都不重要,真正重要是得与失!你活那多年,难道连这点都不懂吗?”
顾南安从来没有见过黎大隐态度如此凶狠面,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被个小小金丹法师在自己面前拍桌子体验。但他此刻却愤怒不起来,他知道黎大隐说是对,知道黎大隐身后,站着无数即将损失惨重贵人,这是股令人不寒而栗洪潮,他顾南安挡不住,顾氏山庄挡不住!
“这是陈天师意思?”
黎大隐笑笑,道:“不,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和老师无关,你务必记住!”
见顾南安呆呆不语,黎大隐亮出块玉佩,在他眼前晃晃。
顾南安怔怔道:“陛下?”
黎大隐坐下来,悠悠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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