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再而三针对们老于家、老景家……”
赵然道:“从来没有针对你们于家……”
于致远大吼道:“于家和景家本为体!景大长老是叔祖长辈!你们要挑战景云安,那是母舅家老爷!还有景七,那是从小到大兄弟!还有小武,虽然不待见他,但他毕竟是和从小起长大,如今也死在你手上!”
赵然道:“景致武死亡还不能确证,而且就算死,那也是他刺杀在前……”
于致远怒道:“没有你针对家,小武会去找你吗?再说,谁能证明小武是去刺杀你?谁又能证明你是为自保而不是心生恶念杀人灭口?把景七陷害到牢里,把小武杀,如今连家长辈都不放过,用你们笔污蔑家不说,更想踩着家上位……”
赵然气得手足发冷。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上次被气到这个地步是多少年前,看着这个过去曾经不遗余力提携自己、帮助自己,自己曾为之感动而准备结交生师兄向自己翻脸,看着他面目狰狞对自己大吼大叫样子,赵然心里陡然生起股悲凉之气,只觉胸口当真堵得难受。
于致远咆哮依旧在继续:“赵致然,家到底怎得罪你?从十多年前你就这样,直不停和家做对!当真瞎眼,当初怎会和你结交……”
骆致清听不下去,伸手就要抓向于致远,被赵然连忙拦住:“师兄,这是事,来解决。”
于致远冷笑:“怎?想动手?正好!今日来,就是向你赵法师挑战!姓魏可以越境挑战舅老爷,也可以越境挑战你赵法师!当着天下修士面,们打场!”
赵然强忍着道:“于师兄,你不解情况,你先退下,其中内情咱们单独说,会跟你解释清楚……”
“还有什好解释?打就是!你们不是要打吗?来啊,先跟打!告诉你赵致然,今天来就是想打你!”
“于师兄,你冷静下,别喝酒。”
“酒是好东西,能让保持清醒!边喝酒边揍你,还能让更解气!”
“于师兄……”
“别叫师兄,打完今天这场,从今往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于师兄,你知道你打不过。”
“打不过也要打!”
赵然飞符东方敬:“敬师兄在何处?能否将于致远师兄带走?他喝多,堵在们身前,非要跟打场。”
东方敬回道:“怎回事?见顾家不应战,就和几个旧友结伴同游灵山。于致远什时候也来?他怎?他若是捣乱,致然尽管出手教训就是,现在就赶回去。”
赵然和东方敬飞符来往时候,于致远借着酒意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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