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声:“怎?吃熊心豹子胆,还敢闯山庄?看谁敢!大阵守护,就这帮低阶之辈,倒真想看看谁有能耐!”
“让他们这骂下去,总也不是办法……”
顾南安噌从椅子上起来,手指门外:“让他们骂两句,咱们就出去比斗?你是不是脑子进水?这是激将法,懂?”
边说着,边在屋中来回转圈,边转圈,边手指门外大声道:“要是真受外头那些人鼓动,跑出去跟魏致真比试,以后见江腾鹤怎办?你告诉,见江腾鹤怎办?”
顾遂远小心翼翼道:“叔父出门把他打发就是,楼观弟子行事乖张,叔父帮江腾鹤教训弟子,说出去也是长辈风范……”
顾南安不屑道:“你说得轻巧,咱们是这想,别人会这想吗?《君山笔记》你也看过,你说句话,人家就会给你截头去尾,写出来意思驴唇不对马嘴。告诉你,真要出去跟魏致真打,甭管咱们说什,外头传出去肯定变样!”
顾遂远不得不承认,叔父说法是有定道理,只是现如今外头纷纷攘攘,又该如何应对呢?
“那叔父你看,应该怎办?”
“怎办?还能怎办?他骂他,咱们过咱们,该喝茶喝茶,该读书读书,心平气和,不和他们般见识,骂累,等得无趣,自然就散!”
顾遂远看看桌上那本《君山笔记》,不动声色将其调个方向转正,然后道:“知道叔父。”
刚出屋,就听顾南安在后面斥句:“你们这些后辈子弟,但凡有个出息,都能替出去打发魏致真,现而今倒好,哼……”
挨通训斥,顾遂远也有些发狠,几步来到自家院中,将同辈师兄弟召集过来:“有人欺负到咱们顾家头上来,叔父碍于身份却不方便出手,们这些做晚辈,不能眼睁睁看着顾氏名头被打落下去,意出门迎战,你们怎说?”
顾氏在浙江乃至周边散修世家中大名鼎鼎,并非浪得虚名,二代这九位弟子中,除顾遂远外还有个金丹,其余人则为黄冠、羽士不等,至于三代弟子,则还上不得台面。
加上老辈中修士,顾氏拥有两位炼师、位大法师、两位金丹法师及批黄冠、羽士和道士,比些偏远地区道馆也差得不是很多。
而在散修界中,拥有炼师级数以上高修,可谓凤毛麟角,超过半散修宗门和世家都没有修士结丹,拥有金丹法师境界修士坐镇,已经是顶梁柱散修宗门,如衢州牛斗宗、西河派,也就是位金丹法师坐镇。因此,顾氏能拿出这样阵容,基本上可以碾压浙江带所有散修宗门和世家。
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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