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根本不在个层次上,杜氏是天下道门大派,六百年前佛道大争之时道门各派公认魁首之,非是他顾家能够攀比,杜星衍今日居然登门造访,真是好大面子,可谓蓬荜生辉!
杜星衍昨晚就赶到灵山,但他是大家子弟,知道夜晚登门不太合适,随便寻处避风所在暂歇,等到天色大亮,这才前来叫门。
登堂入室之后,见水炼师也在,顿时大喜,心道这下子不用奔波,次拿到两个当事人直接采访资料,发出去后必然观者如云!
安坐奉茶之后,杜星衍当即话入正题,当然他也留个心思,没有说自家是来采访,只说对“试剑三省四炼师”事很感兴趣,故此过来拜见,和这二位起聊聊。
“顾前辈,对于楼观大师兄魏致真挑战,前辈是怎考虑?前辈自觉这番比斗是否能胜?”
顾南安不屑道:“他个刚刚神识寄托没两年大法师,居然敢向挑战,真不知道他脑子是否进水!”
杜星衍眼睛顿时亮,如此气势汹汹话语,只要发出去,必然吸引无数关注啊,赶紧掏出纸笔开始记录!
顾南安见他笔走龙蛇,怔怔问:“道友这是……”对主掌浙省杜氏嫡系子孙,他还不敢托大妄称“贤侄”。
杜星衍微笑:“家中长辈比较感兴趣,写下来,回去也好回复。前辈继续,为什说对方脑子进水?”
顾南安听说杜星衍准备回去告知长辈,不好再胡乱骂嘴,回答时便郑重些:“或许言语过分些,但实在是楼观欺人太甚!众所周知,越境斗法也是分层次,修行四大境界,炼精化气阶段,越境斗法确不难,道士胜羽士,羽士胜黄冠,这都没什稀奇。听说道友在黄冠境时,就曾经失手败给过羽士?”
杜星衍脸上微红:“是才疏学浅,修为不够,正是楼观赵致然胜。”
顾南安稍稍打压下杜星衍气势,微笑着往回安抚,摆手道:“不妨事,年轻人嘛,斗法切磋不必较真,胜固欣然败亦喜,能够有所得,能够在修行上有所收获,便是好事,不用计较。”
凭你也配教训?杜星衍强忍着心中那点别扭和不快,随口应声:“多谢前辈关心。”
顾南安继续道:“到炼气化神,再想越境斗法,难度就很大,当然,因为金丹初成、神识刚分,道法还不圆润,越境挑战依然可行,只是难度相当大。再往上,大法师想要斗炼师、炼师想要斗大炼师,更是难上加难,非天纵之才难以跨越其中门槛。而到炼虚以上,至今未曾听说有越境得胜先例。他魏致真是天纵之才?如果是话,以前怎从未听说?所以说他狂妄,说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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