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客松扎着领带,端着托盘走上来,盘中是份价目单:“赵道长、这位客人,您二位需要点什?”礼貌说着,同时将价目单递到赵然对面那位中年修士面前。
赵然摆摆手:“不需要,你问问贵客。”
对面那修士看看价目单,又看看赵然,皱眉不解,迎客松立刻解释:“本客栈自主经营、单独核算,与宗圣馆无关。”
那修士想想,摸出锭银子,整整五两,拍在桌上:“壶银丝香根茶,两个杯子,赵行走茶水费,付。”
迎客松礼貌提醒:“这位贵客,壶银丝香根茶五两银子没错,加两个杯子,每个杯子五十两。”
那修士顿时呆住,正要发火,迎客松补充道:“无限续杯。”
那修士想想,咬牙又摸出张百两银票:“加!”
赵然微微颔首:“多谢。”
中年修士道:“姓顾,名遂远,今日受叔父之命,特为宗圣馆与崇德馆之间纷争而来。”
赵然不解:“宗圣馆和崇德馆……纷争?”
茶水端上,顾遂远先将两个杯子斟满,将其中个杯子推到赵然面前,端起另个杯子口灌下去,斟满、再灌……直到壶中茶水见底,于是招呼迎客松:“续杯!”
又催促赵然:“喝茶!”
赵然好笑端起杯子啜口,就见顾遂远脸露微笑,三根手指转着自家茶杯,慢条斯理道:“江掌门这次闯出点祸事,惹得崇德馆很是不喜,景大长老本欲上总观理论,被家叔父劝阻……”
赵然问:“什祸事?”
顾遂远道:“赵行走莫非不知?江掌门这次在贵州时候,偶然间见到景大长老婢女,忽然就……嗯,哈哈……按说呢,个婢女而已,江掌门若是当真喜欢,给景大长老说声,也不是不可嘛,但他却……唉……总之呢,说不出口啊……”
赵然伸手示意:“继续。”
顾遂远悠然道:“这用强,事情可不是就变味?景大长老感受到羞辱……嗯……深深羞辱,你说他堂堂馆阁大长老、景氏之主,连自己身边个小小婢女都不能遮护得安全,还如何有脸面在修行界中行走?崇德馆如何在天下馆阁中立足?”
赵然这下明白,对方把水云珊事情换个人,想要撇清水云珊出面为饵,设局诬陷江腾鹤这章,用旁人顶锅,倒真是好算计。
只听顾遂远继续道:“好在家叔父与景大长老有故旧之谊,且与江掌门也有数十年交情,听说之后极力拦阻,好容易才将景大长老安抚下来,不至于将此事闹大。他老人家言道,这件事情若是闹开,对江掌门声望也是极大打击,为个婢女,唉……何苦呢?”
赵然笑笑,问:“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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