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口干舌燥。
观云在床上道:“损之道友稍待,马上完事跟你解释……啊呀……”
等收工,两个道人下床,边束衣整带,边解释,讲完之后还道:“真怪不得们,是他先动手。”
王守愚指着二人恨铁不成钢:“你们当真是精虫上脑,们千里迢迢赶来四川,好不容易说服个志同道合道友,转眼就被你们杀,就为个女人,你们真是出息得很!”
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王守愚总不可能为主持正义给孟言真报仇,只得强行咽下这口气,掏出药粉洒在孟言真尸首上,将他化。同时以眼神示意床上缩在角落里婉娘,那意思把婉娘也处理。
却见婉娘猛然从床榻上扑下来,丝不挂跪伏在地上,拼命磕头:“多谢几位仙师替奴家报血海深仇,奴家给几位仙师磕头!”
王守愚怔:“什意思?”
婉娘放声痛哭:“这姓孟贼子杀父亲和弟弟,将掳掠至此,若不从便还要杀……呜……奴家本欲随父亲而去,但这去却怕大仇无法得报,沉冤不能昭雪,只得忍辱偷生……呜……如今几位仙师替奴家报大仇,奴家从此便无牵挂,可以去……”
哭着,婉娘从床边摸索出根金簪,抖手便向自己咽喉刺去。
观云眼疾手快,手指弹,将她掌中金簪击飞,然后将她扶起,安抚道:“乖乖莫哭,道爷是个怜香惜玉,怎舍得你死?嘿嘿……既然道爷替你报大仇,你又如何报答道爷呢?”
婉娘依偎在观云怀里,泪水兀自流着,道:“奴家除这身子外,再无别物,只求仙师怜惜。”
春风向王守愚道:“损之道兄,原来咱们还办件好事,哪里想得到,这孟言真竟是强抢民女恶人,咱们这算是惩恶扬善,为民解忧吧?那个……不如损之道兄过去安抚下这弱女子,她瞧着也怪可怜。她有轻生之念,咱们自是不能坐视不理,损之道兄以为如何?”
王守愚今天尽在这里叹气,此刻再次叹息:“那就安慰下婉娘吧,定不能再让她起轻生之念才好。”
春风向观云招招手:“走,咱们出去转转。”
逍遥道人犹豫着,却被春风把推过去,“你跟这里好生看顾着。”
春风和观云出来后,在阳山书院中转两圈,将孟言真财物、法器、符箓种种,全部搜刮番,又灭去各种痕迹,这才回屋。
如此,四人又在阳山书院玩几日,这才兴致稍减。婉娘为酬大恩,曲意伺候四人,哪怕是累得不行,都咬牙坚持着,搏得四人夸赞。离开阳山书院时候,干脆就将她带在身边。
行在绵州将事情办砸,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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