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碑文
！”
孟监院在旁边小声道：“抹掉原文换新文嘛，小小手段，不值
提。”
袁灏笑
笑，向孟监院点点头：“这卷宗就在总督府，
当年处理档籍时正巧看眼，不信诸位可以查阅。对，刚才岳方丈还说，土司们威望来自于数百年纯粹嫡系血脉，因为血脉纯正，故此能得先祖庇佑。很不巧是，正好看过党项人份记载，完丘是外来户，他父亲不是查马部部民，是不知哪里来流浪汉，饿倒在羊拱山下，幸为查马部大土司所救，收为养子，然后继承查马部，传到完丘手上。”
聂致深怔怔道：“简直派胡言。”
岳腾中也坐不住，道：“就算党项人卷宗中有记载，那也是污蔑，当不得真。”
袁灏道：“是不是污蔑，你说不算，说也不算，切都需要进步证实。但想提醒两位方丈，前几日叶都讲上哲波山，如果丹木在龙白部民中果真有极高威信话，为何逃离哲波山部民却陡然翻倍？”
听这话，叶云轩脸上就是黑，但袁灏压根儿不去看他脸色，自顾自道：“至于你们所说第二个问题，同样经不起推敲。们承认藩部习俗，尊重他们习俗，但习俗绝不能凌驾于大明律之上，绝不能不受道门规矩约束，至于反过来以此要求们同样遵循他们习俗，更是想都别想。总不能你们不吃鱼，就不允许们吃鱼吧。袁某最爱下酒菜，就是鱼脍！”
陆致羽大笑道：“贫道也爱吃鱼，改天与袁监院相约，好好吃顿！”
袁灏拱手：“敢不从命！”然后续道：“所以说，想要以此为据，保留他们信仰，那更是万万不能！习俗和信仰，这是两码事，切莫混为谈。”
孟监院向赵然竖起大拇指，示意这位袁监院说得好，赵然点头，深以为然。
岳腾中摇头道：“们做任何事情，都要通盘考虑，站在全局高度，考虑出来结论和采取措施，才能真正对道门有所益处。什
是大局？认为，当前大局就是稳定边陲，稳定松藩这快新占之地，切为与西夏战事考量，如何能不拖明军后腿，们就如何做，如何能助边军取得胜利，们就如何选择。因此，认为当前要做，是尽快安抚松藩各部。凡是容易引发藩部不稳事情，们都不做，凡是能以最小付出收服藩部治策，们都要支持。”
瞿静主问：“岳方丈建议是？”
岳腾中道：“很简单，封赏和笼络各部土司、头人，这是最简便，也见效最快办法。正如当年安乐苗乱之时，曾方丈所做。不论曾方丈做法诸位是否认同，至少，他当年以最快方式将苗乱平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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