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腾中继续道:“再说第二个,关于各部习俗。松藩各部部族习俗,与们明人是截然不同。们大明各地同样有各地习俗,但们能够改变,入乡随俗嘛,个北方人来到南方,不出五年、十年,吃食、穿衣和说话都会渐渐向南方靠拢,过上二十年,除口音略有不同,你甚至看不出他是个北方人。”
“而松藩部族,他们习俗是根深蒂固,是刻在骨子里,他们有自己套理念,你很难去强行改变。比如查马部,他们是不吃鱼,他们认为,鱼是他们祖神,吃鱼则渎神……”
岳腾中滔滔不绝,举很多实例,讲完之后,瞿静主点头鼓励:“岳方丈所言,十分翔实,有助于们所有人都冷静下来,认清们所处现实。基于此,各位有什建议,都可以摊开来说,好、坏,经验、教训,都可畅所欲言。”
曾致礼起身:“有言,不吐不快!”
“曾监院当年平息苗乱,是有功于道门,也请说说你经验和看法。”
曾致礼道:“去年底,白马院出兵,将筇河部围,强迫筇河部改制,将部民掳掠下山,强行入籍。此事在松藩各部中引起巨大震动,造成极为恶劣影响,时间各部人心惶惶。听闻此事之后,心中犹如刀割,既为筇河部民不幸遭遇而痛心,又为道门在红原造成恶劣影响而忧虑。这些事情,都是赵……”
曾致礼满脸悲愤,越说越激动,正要手指赵然痛斥之际,冷不防陆致羽在下面向身旁孟监院问道:“为筇河部民痛心?这位是道门监院还是部族巫师?”
孟监院摇摇头:“这位就是当年在安乐给山中土司求官曾监院,老兄不认识?”
陆致羽恍然:“大名鼎鼎啊,听说哪个土司杀百姓多,他给对方求官职就越大?今天见识……”
两人在下面嘀咕声虽然不大,却清晰可闻,曾致礼顿时满脸通红,瞪着陆致羽和孟监院喝道:“你们瞎说什!”
陆致羽嘿嘿笑:“是瞎说吗?不是事实吗?”
曾致礼几步上前,指着陆致羽怒道:“什杀得多就给官大?不解情况就不要胡说八道!”
陆致羽蹭站起来,巴掌将曾致礼指着自己手拍开,黑着脸道:“别跟这里指手画脚!老子在黎州办人多,连你跪求部民老爷见爷爷也不敢大口喘气,你个软骨头算哪根葱?再指着老子说话,今天非揍你顿不可!”
曾致礼哪见过这场面,只觉面前陆致羽如凶神恶煞般可怖,心中慌,不由自主向后退两步,不留神绊在本院方丈聂致深腿上,整个身子摔倒,重重压在聂致深身上。
聂致深痛呼声,毫不客气将曾致礼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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