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还如何效仿三部之例?不干!”
则珲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有什?”
李彦思恨恨道:“老弟,你以为心里不难受?形势比人强啊,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姓赵。等年关过,咱们再去天鹤宫、总督府告他激起民变,告他羞辱们党项人,让道门和明廷收拾他!”
则珲附和道:“大祖儒此言有理,当真是党项人脊梁!过年后,小弟和大祖儒同前往松州,告他姓赵!天鹤宫、总督府不听,咱们就去都府,上玄元观,上布政司衙门打这官司!”
李彦思喜道:“有两位好兄弟帮,何愁大计不成!何愁党项人不能在红原自立!那就说好,明日早,等同上白马院!”
李彦思将手掌伸出,悬于三人之间,则珲毫不犹豫伸掌拍上去,强雄摇摇头,叹口气,嘀嘀咕咕不知骂些什,却也同样将手掌放上去。
三掌叠击,这叫同心掌,在党项人风俗中,相当于发下同心协力、共赴危难誓言。
眼看则珲和强雄离去,李彦思吩咐将院门紧闭,个人在院中呆呆站立不知多少时候,终于捏捏拳头,将妻子叫来:“家中藏有多少金银?”
薛鲁氏没好气道:“还有多少你心里没数吗?这两年尽往外拿,不见往家里收……”
李彦思没空废话,喝问:“到底还有多少?”
“银票不过七百两,剩下就是些碎金碎银……”薛鲁氏又忍不住心疼道:“这些都是家底,别往外送好不好?你为这个家也着想着想吧!”
李彦思沉着脸道:“全部打包,还有你那两盒首饰,快去!”
薛鲁氏声惨呼:“天爷!那可是嫁妆,你连嫁妆也不放过,跟你拼……”
三人密议之际,白马院赵方丈房间里同样灯火通明,赵然正在和袁灏、方堂卢方主商议接下来安排。
袁灏主张是趁此良机,将党项人中死硬分子网打尽。
“方丈,机不可失啊!党项人既然闹起来,咱们就正好以此为借口,将其中桀骜不驯全部抓起来,剩下便可随便揉搓。”
赵然问:“监院所说‘桀骜不驯’者,究竟有多少人?”
袁灏沉吟道:“今日抓获这百二十人就不用说,必然是,余下,咱们连夜突审,每个人都要交待,但凡平日抱怨过道门,说过大明坏话,全部列出来……”
赵然无语,这是要兴大狱啊,这个思路肯定不行,得给他降降温,于是干咳嗓子:“监院,如今正是年关,还是要替上头着想二……”
袁灏醒悟,于是转念又道:“那就……少些?至少将李彦思这帮人拿下吧?”
赵然颔首:“监院这个思路是正确,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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