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去到主宾席,就见张云意已经自座上起身,主动来到自己面前:“致然,想跟你说几句话。”
赵然陪笑道:“您老怎还移步起身?”
张云意转身向外走,招呼赵然跟在后面,道:“这里太吵,出去走走。”
到外间僻静处,张云意道:“你以成安身份,在西夏做好多事,于道门贡献实多,刚才你老师来见,就跟他说,楼观派出你这个弟子,是楼观之幸,也是道门之幸啊!说起来,张家几个后辈,尤其是生那几个孽子,比起你来就差远!”
赵然听就明白,蓉娘那边估计把事情闹大,让张云意头疼,于是忙道:“大天师,当日以成安身份,其实也做些糊涂事,甚至因为层次太低,分不清谁究竟是谁,还得罪不少人。比如有位叫张腾明修士,回大明后才知他是龙虎山子弟,直很后悔在西夏时曾对他多有不敬,只是不知该怎做才能得到张师兄谅解。今日您既然提到张家子弟,想斗胆向您求个情,帮缓颊二,在这里向那位张腾明师兄道歉。”
说着,从怀里取出沓欠条,递给张云意:“当日弟子胡闹,给张师兄添不少麻烦,还请大天师恕不知之罪!”
七万两银子债务不是小数目,赵然掏得确心疼,但和龙虎山张家在真师堂中两票相比,七万两银子又算不得什。
张云意也不客气,将欠条接过来,叹道:“此事也不怪你,不瞒致然,这个张腾明,就是那几个孽子之。解过,这个孽子竟然擅自跑到西夏去闹事,给你添不少麻烦,这个跟头栽得值,赵然是替教训他,哪里有错?这是对龙虎山有功!真是羡慕江腾鹤啊!今后致然有空多来龙虎山走动走动,也好教教那几个孽子些为人处世道理。”
在赵然诚惶诚恐“岂敢”声中,这次和张云意私谈便算结束,至于张云意是否会在将来真师堂为楼观投票,赵然也不知道,但他已经尽力。
刚转身回来,就见许云璈出现在广场角落处,正冲自己招手。赵然又惊又喜,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许师伯来,想死师侄!老师这几日直在念叨,说是师伯怎还不来,现在就去请他……”
许云璈摆手道:“不急,他在裴家那边说事……你们楼观想要拿下松藩那处洞天,你老师已经跟说大概,你真是你老师福将啊,此为大机缘,天幸楚阳成不要,你们万万不可错过!如今怎样?有几分把握?”
赵然道:“毕竟是处货真价实洞天福地,不是般常见灵山灵脉,而且还连带着整个松藩信力和修行资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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