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事缠身,实在是没顾得过来,怎样?情况如何?”
东方礼叹口气道:“让你加入三清阁,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说不定哪天会把要事耽误……七年前张云兆旧案,已经找到突破口。”
赵然拍大腿:“真是景致摩干?”
东方礼道:“不像是他干,但或许与他有关。”
“这话怎说?”
“把这条线索发回总堂,卓长老很重视,立即向武天师禀告,武天师与东极阁李天师商议之后,案子已经移交东极阁,景致摩如今在东极阁关押审讯。从东极阁通报情况来看,当年张云兆去谷阳县之前,景致摩给渝府景家写封家书,接信是景致摩三叔,东极阁派人将此人拿住,据此人交代,他随后将此事告知景致武,这个景致武是贵州思南府崇德馆修士,黄冠境,也是景致摩堂兄,东极阁又火速前往崇德馆拿人,却没有找到景致武,崇德馆说,自去年景致摩出事后,景致武便直未曾露面……”
“那就审问景致摩三叔,他这位三叔必定是知道详情!”
东方礼道:“东极阁在询问口供上手段,比咱们三清阁不差几分,这点致然放心,想必不久之后,真相便会水落石出!”
听这个消息,赵然心里那股憋好几年郁闷之气终于算是吐出来,叹道:“其实这案子早就应当告破,只是直没想过会是景致摩,他受张监院如此大恩,竟然也能狠心下得毒手!难怪他听不得张监院名讳,却原来是心中有鬼……”
东方礼道:“从目前掌握情况来看,景致摩并无杀人本意,他初衷也是想知会家里,让家中早做准备,或者想办法阻止张云兆变革青苗钱。你知道龙安府、渝府、保宁府这三府青苗钱,都有谁在其中获利?你们龙安府大缙绅郑士威、渝府豪商平字号商铺、保宁府乡宦罗仲高,这三家深陷其中,每年获利极多,其实都是景氏俗家产业。”
“难怪……”
“现在就等后续审问,看看他们是怎做案子,还有,三清阁关注是,谋害张云兆和尚,是哪里来。东极阁道友说,景致摩直在反复询问,究竟是不是他三叔指派人手刺杀张云兆,看情形并非伪装。他们不太敢将事情告知景致摩,生怕景致摩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前真疯……”
赵然听罢,沉默片刻,道:“有机会话,还是想去见见景致摩。”
“为什?”
“他凭白迁怒那多年,真想看看他此刻嘴脸!对,崇德馆会不会因涉案而卷进来?对他们,东极阁打算怎处理?”
“崇德馆已经将这三处产业查封,移交总观处置,他们还向东极阁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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