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张老道六十年前飞升名额是龙阳子让给他,赵然有点不可思议:“这个……让来让去,让着玩儿哪?都不想飞升?”
江腾鹤道:“那也不是,能够飞升,是辈修士毕生夙愿,切修行均是为此,又怎会不想呢?当年在道门飞升序列中,大真人是排在龙阳祖师之后,可龙阳祖师于飞升前两个月,某日与友人饮酒,因为太过高兴而喝得酩酊大醉。酒醉之后,祖师兴之所至,以梅花归元大禁术在墙壁上开扇门,此门直通天庭天库,龙阳祖师携友人入内取些财货而出……”
赵然顿时张大嘴半天没有合拢:“滴个老天爷,龙阳祖师真是胆大包天啊!”
“第二天,未经青词拜表,天庭符诏便下到庐山,这可是道门数百年来极为罕有事情。符诏上说,龙阳祖师因盗窃天库财物,罚滞留此界九九八十年,同时追罚道门本次飞升延后三年。也因为这件事,龙阳祖师散门派,将门下所有弟子全数开革出去,免得他们沾染自家因果,同时将山门上交总观,以恕三年之罪。好在龙阳祖师当年只有百八十岁,否则还真是无望飞升。”
“原来如此,难怪弟子询问时候,大真人不让多嘴,龙阳祖师也不愿意说。”
江腾鹤道:“此为道门之耻,不好张扬,六十年过去,如今仅真师堂秘传而知,年岁少人般都不太知晓。为师也是听许真人说。”
赵然啧啧道:“怎觉得此乃道门之荣,而非耻呢?龙阳祖师当真不得,道法到他那般地步,弟子听之后,只觉与有荣焉啊!”
江腾鹤抚须而笑,对赵然评论没有表态,但看他表情,应是赞同。
赵然想想,又问:“那……盗窃来……”
江腾鹤斥道:“想都别想,早被天庭追回。”又感叹道:“听说有方金印,乃是天庭所铸,只是未能睹真颜,实为平生憾事啊……”
说完闲话,赵然把话题重新拽回来:“老师,们现在应该算算,个月之后,在庐山总观真师堂议事中,咱们楼观能拿到几票!”
江腾鹤盘算片刻,道:“许真人必然向,武天师你也应该可以拿下,其余便不好说。此议若由大真人提出话,司马天师、周真人、杨真人应当都会听从……上次真师堂议事经过,许真人曾经飞符告知于,唯顾虑,是陈天师和郭真人……再过十天,玉皇阁上不是要举办楚天师和朱七姑双修大典?你能不能把观礼人员名录要来?”
赵然答应,连忙向东方礼发份飞符,索要名录。双修仪典那大动静,西堂又在玉皇阁内,东方礼自是有份名录,很快便发给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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