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够听明白
，于是忍不住问：“那虚空之中，大真人能自如呼吸
？”
张老道略带诧异：“咦？你倒是个明白人，听谁谈过？虚空之中，常人自是无法呼吸，就算是刚刚合道高修，初入虚空也同样难以忍受。你将来若是有缘，去
便知。”
赵然忙道：“有没有缘，那还得你老人家关照啊。对，天庭在虚空之中？大真人见识过？”
张老道摇头：“那是另
界，不是回事，莫要混为谈。”
聊会儿，赵然忍不住关心起那条令他将近半个月没睡好诏令，虽然已经知道大概结果，此刻却还是想得到最终证实，于是问道：“景致摩上那道诏令，大真人你们最后是怎定论？”
“你不是都在场？还要问什？”
“想问下具体处置结果，不然总睡不踏实……”
“这条诏令极其荒谬，自是不能成文。”
“那个……嗯，景致摩呢？怎处置？”
“这才是你想问吧？你想杀他？”
“哈哈，哪能呢？大真人不好跟
开这个玩笑……”
“臭小子，跟这耍滑头！你真不想？老道却很想！这条诏令虽然荒谬，但用心却很坏，无论成与不成，总是在修士和俗道间割条裂痕，也不知他是否故意为之！”
“必然是故意！”
张老道瞟眼赵然，嗤笑道：“这你也知道？还说你不想杀他？”
赵然陪笑：“杀不杀说又不算，但他居心叵测，这是毫无疑问！当然，您老如果说要看在景氏面子上，不好杀他，那也是应当，毕竟景氏当年出个飞升成道。”
“嘿，你这臭小子，激将法极为拙劣！不是老道说你，今日在殿中那套把戏，耍得不怎样，老道真是看不下去，以后不要再玩，没得跌身份！至于景道人，当年确颇熟，但那是他承人情，可没欠他半分，用不着看他面子。姓景小子作死，本欲诛之，但武阳钟那孩子说，有些事情想要好好问问，便交给他折腾就是。老道岁数大，管不那多，将来事情，你们这辈自己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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