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并非张氏主枝。这元福宫,也是咱道门设于京城道宫,由真师堂真师驻跸,总摄上三宫等京城宫观。”
原来如此,赵然于是道:“见过黎院使。”
黎大隐道:“赵方丈,有件事情,能否请赵方丈通融则个?”
“黎院使请说。”
“想跟方丈谈谈景殿主事。景殿主出自贵州景氏,不知方丈对崇德馆是否解?”
“贵州思南府虎峰山崇德馆?”
“正是此地,看来赵方丈是知悉。”
赵然点头:“崇德馆大名,曾有耳闻,据说是于氏和景氏子孙庙,是六十年前飞升景大天师子孙后辈修行之地。”
黎大隐道:“不错,现在贵州圣关阁中还有大炼师级长老,也是姓景。”
赵然赞道:“景氏果然是方大宗,西南道门支柱之!”
黎大隐笑道:“景致摩便是景氏嫡系子孙,虽无修行天赋,但却是景氏在十方丛林中代俊杰。只是可惜,今日在殿中应对失误,实在可叹……”
就如同景致摩打探赵然样,赵然其实也在背地里调查景致摩背景,关于黎大隐所说景致摩是景氏嫡系子孙事,赵然是知道,他同时还知道,景致摩因为没有资质根骨,所以弱冠之后便下山,来到川省渝府景氏故居,由此而迈入川省十方丛林。
换做几年前赵然,或许会对这样背景有所忌惮,但现在,他对景致摩已经看不上眼,只是不知黎大隐此刻提及此事,究竟是想要做什,于是道:“黎院使有话就直说。”
“嗯,呢,过去曾与景氏有过些香火情,不忍见他就此沉沦,想跟赵方丈讨个情,结个善缘,为你们二人说和说和,不知赵方丈卖这个面子?”
赵然怔怔,然后忍不住笑,点头道:“那当然好!去年之时,渝府刘监院便想为和景殿主说和,但景殿主不同意,若是黎院使能说服景殿主,自然是乐意之至。”
黎大隐道:“放心,此事包在身上。”
赵然深施礼:“如此,便辛苦黎院使。”
黎大隐笑着摆摆手,道:“谈不上辛苦,只是不忍见同道之间仇隙日深罢。既然赵方丈愿意化解此中仇怨,能否和阳明监院谈谈,请他高抬贵手,饶过景殿主这遭?”
赵然诧异道:“个小小县院方丈,哪里有资格与阳明监院‘谈谈’?黎院使莫不是与开玩笑?”
黎大隐道:“赵方丈怎好妄自菲薄?你虽然在十方丛林中职份不高,但却是正经修士,和普通俗道无异于天地之别。阳明监院待赵方丈必然有所不同,想要拜见阳明监院,他又怎会将方丈拒之门外呢?”
赵然道:“可就算拜见阳明监院,他会听?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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