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卫指挥佥事张略,白河关镇抚徐钊,红原守御所亲兵百户罗霄。其余还有天鹤宫账房几位道士。询问共做十九次,相关人员回答是,并不清楚此事。张略说,他从未听说杜腾会名下有商队,杜腾会也不曾为哪支商队过关事宜向他打过招呼。徐钊说,他从未接到守御所要求他放行哪支商队明令,他们镇守关隘时,向奉行只进不出策略,这也是整个大明都在遵循守关方略。至于罗霄,他说以阖家性命担保,张略涉案参与走私事纯属子虚乌有。天鹤宫账房几位道士表示,他们并不知情……”
岳典造看着手中案卷,忍不住皱眉,问:“叶都讲说那几名商贩呢?怎不在招来问话名单上?”
“已经请玄元观方堂派人搜寻,他们回报说,至今没有找到这几个人……”
“家人呢?找到家里去!”
“岳典造,玄元观回复,家人已经看押,但这几人出门后已经近月未归,家里人也不知道他们在何处,因常年在外奔波营生,家中早已习以为常……”
接下来是收受蕃部重贿案,这案件实际上和处理蕃部策略不公是紧密衔接。出首状告杜腾会,是红原三部中龙白部和查马部,这两部向叶云轩申诉,说是为得到公平待遇,不得不向杜腾会敬献重礼,但杜腾会收礼物却依旧没有改变,日常处事偏向筇河部。
“此案涉及到龙白部和查马部土司都没来,来是这两部中几位头人。经过核实,杜腾会承认他收几件重礼,但他表示,此事已向天鹤宫账房和贴库做过交接,将这些礼物都上交道宫公产。其后,们分别询问被招至庐山天鹤宫账房、贴库,他们说法致,表示确收到杜腾会上交,账房已经登记在册。”
岳典造问:“既是交公产,那为何叶都讲说,在杜腾会书房中亲眼见过这几件礼物?”
“回岳典造,那贴库说,因为天鹤宫新立,库房守备措施并不严密,是以贵重物件不敢存于库房,是他建议先安置在监院书房中,待库房措施齐备后,再转进去。”
那领头道士继续道:“关于杜腾会对红原三部策略不公案……”
符云真抬手制止:“这条就不要说,从案子中去掉,说出来凭白遭人笑话。”
红原三部中,龙白部势力最强,约占三部人丁半,查马部次之,筇河部最末。善待和扶持筇河部,这是制衡蕃部重要手段,谈不上高明策略,但如果要拿这条来给人定罪,那就是愚蠢。
之所以查办这条,实际上是与前条紧密相关,算是前条附带突破口。如今前条没有得到证实,那这条也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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