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时因人而异，这难道不是正确
应对之道吗？如果这也算问题，那今后没有任何人敢去松藩
。”
初时崔殿主尚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
不对，听赵然“公道之言”后，心里也不由自主腹诽起来，这都出首什罪名啊？简直是不过脑子，这种问题也要拿出来核实，这不是让人丢脸。
再之后，崔殿主提问题时更显心不在焉：“有人出首，说杜腾会收受蕃部重贿，这件事你有没有耳闻？”
赵然无奈道：“崔殿主，这哪是
能与闻？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轻易开口询问好，对于
个省观三都级别高道，向别人求证这种问题，是非常不合适。若没有实证，这等于毫无缘由打击杜监院威望，叫他以后如何在松藩主持布道？”
谈话到此结束，赵然预先做好准备第五个问题——杜腾会在天鹤宫售卖道职事，崔殿主根本没有再提。
匆匆将谈话记录整理好，交给赵然现场翻阅，更改几处错漏之后，赵然在记录上签名，摁上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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