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谈话三人组终于进入正题，赵然心中
笑，叹
口气，回答道：“其实
本来也不想
……”
崔殿主眼中亮，立时微笑道：“哦？来来来，说说，为何原本不想，却最后仍然要推举杜腾会？有什
委屈之处，不情愿地方，甚至受到过胁迫，都可以跟们讲。你放心，今天谈话肯定是保密，绝不会泄露出去，而且如果你有什需要，们甚至可以想办法帮助你达成。但唯有条，你讲时候不要有什顾虑，更不要不尽不实！”
又是承诺保密，又是答允给好处，赵然心道信你才有鬼！
“好，那就把心里话说说？”
“尽管说！”
“叶雪关大议事时，对玄元观公推提名人选是有不同见解，说白，对公推景致摩感到很不妥当。”
“这是为何？你之前不是还说，很钦佩他？此刻又说什不妥当？”
赵然摊摊手，道：“之前咱们谈论董致坤时候，就说过，人是会变啊。纵观景致摩经历，感觉有个很明显分水岭！”
“分水岭？什意思？”
“嗯，这个跟地质……风水有关，就是很明显条界线。这条界线就是嘉靖十五年九月到十月。在此之前，景致摩直是川省同道中青年翘楚，不仅才干特别卓异，而且为人特别冲和。可是于此之后……”赵然叹口气，摇摇头。
却听崔殿主催促道：“之后又如何？”
赵然略微有些诧异于崔殿主积极扮演捧哏角色，于是满意公布答案：“可是于此之后，却只能说才干卓异，人品冲和。”
崔殿主怔怔：“这话怎讲？”
赵然道：“泯然众人矣！”
思索片刻，崔殿主这才领悟，忍不住就想笑，旁边林高功和正在记录许方主却已经笑出声来。看看下笔如飞许方主，他心中忽然生起股莫名其妙快意。
赵然续道：“从那之后，景致摩出任潼川府道宫监院，这重要位置，如此关键职司，你看看他都干些什？去四年，他什都没做成，不仅没做成任何事，而且还拖累潼川府布道事务，潼川府信力排名，真可谓连年下滑啊！”
崔殿主兴致盎然追问：“这是为何？”
赵然作势看看屋外，崔殿主拍拍林高功，示意他去把门关上，然后道：“赵师弟放心，还是那句话，们是不会随意泄露！”
于是赵然压低声音道：“嘉靖十五年九月，时任龙安府西真武宫监院张云兆遇刺身故，这件事情诸位知道不知道？”
林高功举手：“知道知道，震动天下大案啊，听说景殿主当时在西真武宫任都管，此事莫非和他有关？”
赵然指指林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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