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以后说话谨慎些就行,去把人放吧。”
陈方主道:“是,原来也说没什大事,但这是谷阳县赵方丈亲自绑来,便只好先收押。”
孙监院回忆片刻,忽然想起来,问道:“那谷阳县方丈是不是叫赵致然?”
陈方主点头:“正是。”
孙监院冷笑道:“去,把那几个生员放。今夜客堂是哪个当值?让他来见。”
陈方主答应着去,孙监院自回监院舍,过不多时,客堂蒋门头赶过来:“见过监院。”
孙监院拍桌子,喝道:“你们当真糊涂!”
蒋门头惊,不知所措道:“是,是,不知监院说是什事……”
孙监院道:“你是不是收个谷阳县来赵致然?”
“回监院,他是谷阳县无极院方丈,路过江陵,特来挂单。按照咱们规矩,给安排个上房,可是有甚不妥之处?”
“你知这赵致然是什人?他和松藩天鹤宫杜腾会是条线上蚂蚱!都是出事被总观招去问罪!川省玄元观叶都讲专程来信跟说过此事,你们可不能大意啊。”
这说,蒋门头明白,忙不迭认错:“确是处置失当,还请监院息怒。那……”
孙监院摆手:“该怎办就怎办,前些时日杜腾会是怎操办,这赵致然便怎操办,总之你可不能犯傻,把咱们至德宫同道牵连进去!”
从监院舍中出来,蒋门头唉声叹气,心道这都是什破事!上次杜腾会来时候,就是自己出面,这回还是如此,得罪人事情都是自己干,你们几个当家动动嘴皮子,坏事就得自己去跑腿。
又想到,自家顶头上司吴知客这段时间总有事请假,莫非早就料到,故此躲得远远?
蒋门头来到客堂,当即搬出老套说辞,只说马上有位大人物要连夜抵达江陵,至德宫刚接到通知,须得给这位大人物收拾院子。因为大人物随从甚多、级别又高,所以要占据整座云水堂,只能劳驾赵然挪窝。
赵然好奇问是哪位大人物,蒋门头说他也不太清楚,只是客客气气将赵然送出来,陪他在大街上找家客栈。这番折腾,搞得赵然头雾水,心里也多少有些不痛快,就跟客栈中凑合宿。
第二天早上,赵然也没心情在江陵待下去,叫客栈送早饭,个人在房中吃着。忽然醒悟过来,为何至德宫云水堂住着那多挂单道士,偏偏就只让自家挪窝,似乎没见其他房中道士有什动静啊?
匆匆把早饭吃完,赵然返回至德宫门外,等片刻,看到个昨夜碰过面云水堂挂单道士,问:“道友请,昨夜云水堂住进来位大人物,道友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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