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能力之内青苗钱,道院和县衙也拿到分润部分,几家大户获得可以细水长流稳定收益,受损只有剩下部分缙绅,以及无法插手胥吏。
那如何保证缙绅借贷出去钱息不高于成二呢?李管事给出建议,是在全县公开招标竞价。竞价最高利息定在成二,看谁报价格低。在报价基础上,同时评估参与竞标大户综合实力,选择家世相对清白、乡邻口碑相对较好、实力强、影响力广大户分包青苗钱。
作为项监督措施,慈善金继续并行,但将钱息定为成三厘,旦发现有农户来借慈善金,就立刻调查该农户来自哪个分包大户辖区,为何借不到钱息更低青苗钱。经查实,就取消分包资格,将资格转给别人。
由此,赵然创立慈善堂便从实施者转变为监督者,青苗钱制度便能真正惠及农户。
这是打折扣青苗钱改革,比原来方式更加温和,树敌也更少些。实施过程中肯定免不还有问题,但通过两步走方式,先在君山步道区推行,缓冲和调整期也有保证。
这个方案来自于谁,不问可知,但刘致广装作不知道,这是等于把将来可能承担责任尽量往他自己身上揽。
对于这样位好监院,赵然表示很欣慰。但欣慰归欣慰,他可不能将功德让渡给刘致广,于是态度坚决予以推辞,表示有什罪责,当然是他赵然来全部承担。
说完青苗钱,该说第二项,在全县铺开道路和沟渠大建设。
刘致广准备得很充分,将谷阳县舆图取出来,上面已经标明需要整修道路、开挖水渠等等。
其中新建道路两条,计八十里,整修道路四条,计百七十里。工期预计五年,按照赵然要求,都放在农闲时期。预计经过整修之后,谷阳县交通状况将得到极大改善,出行将会更加便捷。
另外,开挖水渠大大小小十八条,预计总长度三十里,整修水渠三十二条,总长度七十里。这项工程不大,但很复杂、很零碎,非常消耗人力,刘致广预计是三年完工。旦完工,谷阳县农田基本都能做到水渠全覆盖,粮食产量必将迈上个新台阶。
个五年,个三年,赵然肯定不满意。他直接跟刘致广道:“三年五年太长,咱们只争朝夕。这样吧,君山地区百姓这几年开路挖渠很有经验,咱们专门从君山地区征募两百人,全力负责这项工程,也不用分农闲不农闲,全年开工就是。其他地方农户不用参与,不会劳民伤财。”
刘致广迟疑道:“两百人?会不会太少?这要干到何年何月?而且不以征发劳役形式,道院要包这两百人工钱,恐怕有点支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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