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信?如何立威?如何主持布道?松藩不比别处,是战后新立之所在,正要以刚强之手段扫除旧尘,今日放赵致然离去,明日他人再想离去,放还是不放?若是有他人犯过错,罚还是不罚?致摩愚钝,还请各位前辈教。”
这番话非常有理,实在是太有理,简直是放之四海皆准道理,李云河与赵云楼二人完全无从驳起。
岳腾中向李云河、赵云楼道:“监院、老都管,你们看……致摩说得很对啊,要不找赵致然再谈谈?虽然他是个修士,但既然在十方丛林中担任道职,还是要遵从规矩嘛,他个小小庙祝,哪有不听从调配道理?想他也会顾全大局。他若依仗修士身份不听调配,便封公文发至总观,由总观上观处置,何去何从,想必他是有数。”
李云河默然片刻,沉声道:“也好,便这定吧,今日就到此为止,散。”
待岳腾中和景致摩离开后,赵云楼“啪”声,将茶杯摔在地上,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得胡子不停颤动。
李云河缓缓道:“师弟不需如此。”
赵云楼怒道:“早就看出他是个白眼狼!翅膀硬,连你话都不听!说没错吧,自以为攀上总观,就可以目中无人!”
李云河道:“这些话没有意义,就不要说。师弟这次去见见赵致然吧,让他顾全下大局,多体谅体谅,不过是去做静主罢,还不信景致摩能把他怎样。”
赵云楼气呼呼道:“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刚上来就这样,将来不得骑到们头上去?张师弟真是瞎眼,培养出这个狼心狗肺崽子!”
李云河道:“制怒,戒急用忍!先把局面稳下来再说,不要因小坏大。”
赵云楼深吸口气,道:“那行,去跟赵致然谈谈……这把老脸,这几天当真丢尽!”
话说赵然这两天也很郁闷,这次大议事上,他忙活前忙活后,出不少主意,结果什都没捞到。因此也没相互窜门心情,枯坐房中慢慢思索,琢磨着下步应该从哪里着手。
正想得出神之际,赵致星找上门来。
赵致星从玄元观门客转为松藩永镇县院监院,级别升半格不说,还主掌方,正可实现胸中抱负,因此心情很是舒畅。
见赵然闷闷不乐,奇道:“师兄怎?”
赵然把烦恼抛开,展颜笑道:“恭喜师弟,如今住持方,将来前程锦绣啊。”
赵致星道:“同喜同喜,过不几日,你便是天鹤宫静主,到时候还要多多下来指点指点。”
赵然叹口气:“恐怕不能和师弟起共事,这个静主职司,已经辞。”
赵致星愣:“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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