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眼光长远些,气量大度些,不要只盯着这些小处算计,更不要把问题想复杂。你能说岳腾中不是出于公心吗?很显然不能。既然如此,们只需要考虑,景致摩合不合适,能不能胜任。”
赵云楼道:“监院师兄,以为不得不防啊。”
李云河问:“你还有更好人选吗?”
“渝府刘师弟呢?他干那多年,不仅经验老到,人脉也广……”
“……前几天就找他谈过,他身体不行……”
赵云楼惊:“刘师弟怎?”
李云河解释:“时常心中绞痛,看过大夫之后,说是胸痹之症。如今直在用血府逐淤汤。已经向玉皇阁东方天师提过此事,他说此次议事之后,便让刘师弟去趟玉皇阁。”
赵云楼稍稍放下心来,以刘师弟尚不到六十岁数,有玉皇阁出手,想必不会有大碍。
赵云楼想想,又道:“们还有夔州薛腾宾。”
李云河反问:“岳腾中能答应?实话跟你说,别看他只有建言之权,但只要他不答应,咱们拟定人选就算报上去,你以为总观能批?”
赵云楼呆呆,问:“说半天,松藩归川省,人选归总观,是这个意思吗?”
李云河缓缓点头,低声道:“现在看起来,至少第任监院如此……”
两人沉默片刻,李云河道:“云楼,知道,你自打张师弟出事之后,就对景致摩不是很看得上眼,但那些年,没有证据事情,不要瞎猜疑,你刚才说景致摩是迁怒,你这同样也是迁怒。”
赵云楼道:“确实,气量向不大。但张师弟出事后,景致摩来往都是些什人?师兄,他跟咱们不是条心。这次岳腾中跳出来举荐他,更说明问题。”
李云河道:“跟谁条心不是们应该关心事情,他只要跟道门是条心,们就没有理由阻止他做事。”
赵云楼道:“师兄,你刚才说话,其实连你自己都说服不吧?”
李云河烦躁摆摆手:“你回头去找他谈下,问问他,如果他去松藩,他思路是什,下面人手安排又是什打算?”
赵云楼无奈:“知道,师兄。”
李云河默默注视着赵云楼离去,沉默不知多久,走到桌边,提笔写信。
“师兄如晤,前诗已鉴,意蕴高远,心中感念。近日登白马山雅望,偶有所得,依韵和拜。
曰:
离离南山巅,
愔愔倒为乾。
谁言芸芸众,
来生不成仙。
又曰:
金山银水挂斜阳,
风氤云漠愁断肠。
细柳折遍三声怨,
雨洒征途故人殇。
再曰:
天穹罩离原,
明月映孤溪。
道缘何所望,
长生未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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