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又返身回屋,当场臊得梁左氏满脸通红。
第二天大早上,赵然和李老实来到梁兴夏租住小院,开门是昨天见到那个老仆。老仆将二人迎入院中,便去正房唤梁兴夏。梁兴夏刚醒,只是宿罪之后头疼,现在还赖在床上,听闻赵然来访,连忙手忙脚乱穿衣洗漱。
梁左氏已经端着个托盘出来,盘子上是两杯热腾腾清茶。老仆又搬出两张小凳,搓着手请赵然和李老实入座。
赵然打量着这座小院,只有三间房,立足天井处不到三丈方圆,东头是扇关着小门,通往隔壁房东所居正院,切显得甚是寒酸。
梁兴夏匆匆忙忙自正房中出来,向赵然拱手:“兄弟来?失迎失迎。”说着,将房契取出递过来:“这是那那宅子房契,咱们现在就去开封府出具保书。五千两,哥哥分钱不多要你。”
赵然摆摆手道:“梁兄莫忙,今日小弟前来,不是谈那宅子事……”向李老实点头示意,李老师捧上个小木匣递到梁兴夏手中,梁兴夏打开看,顿时愣住。
赵然笑道:“早间去趟隔壁,将这小院和房东正院道盘下来,算是兄弟送给老哥见面礼。宅子事成不成另说,这是兄弟份心意,还望老哥莫要推辞。隔壁那房东正在收拾屋子准备迁走,答允晌午后便可入住,到时候将隔着这堵墙打通,住起来也宽敞些。”
梁兴夏呆住:“这怎使得?”
赵然笑:“哪里使不得?左右不过几百两事,老哥不要嫌弃才好。”
梁左氏在旁眼巴巴望着梁兴夏,梁兴夏手捧木匣,时间说不出话来,眼眶却渐渐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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