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土地、建立作坊,需要大笔投入,所以忽悠他入股。多着两千银子,家具作坊和陶瓷作坊本钱就有。不过分薄进益嘛,那就不见得。”
金久连忙凑到近前,小声问:“师兄此话怎讲?”
赵然道:“给他写些股票,嗯,也就是认股凭证,这事儿就算完。”
“……完?师兄意思……他明年要想拿股票换银子,咱们不认账?”金久恍然,嘿嘿笑起来。
赵然道:“第,他明年不定会来换银子……”
“不明白……”
“他家住得远,交通不便……第二个,如果他真来换银子,咱们就说今年全是投入,还没到收益时候。”
金久若有所思:“若是他后年再来,咱们就说买卖没成,折本。”
赵然摇头斥道:“笨!就算是表明工夫,咱们也得做得漂亮些,折本算是怎回事?……记住,到时候咱们开个股东大会,会上投票表决,就说当年进益不分配,留待以后年度再投资。”
金久吃吃笑起来:“师兄当真好算计……”想想,又献计道:“师兄碍于情面,给他留凭据,依师弟意思,干脆劳永逸,待您老人家这位朋友走时候,吩咐君度山匪寨蒋竹子他们几个半路劫趟道,师兄觉得如何?放心,绝不伤人就是,而且离远远,必定不会露出丝马脚。”
赵然心说话你还劫道呢,别把自己栽进去就算好,因道:“那倒不必,股票那玩意儿特意留给他,或许没什用,但说不定也许有天会让你大吃惊,呵呵……”
金久没想明白,他也想不明白赵然对另方世界这种凭深深怀念,无法理解赵然蕴藏在其中那种爱时飘飘欲仙,恨时死去活来特殊情感,更不可能想明白为什会大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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