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大惊,不知形势为和急转直下,只知定是这燃香在作怪。就见赵然对自己看也不看,还兀自手持金钹往广诚头上猛砸,不由大怒!转眼间来到广诚身边,拉住广诚袖袍将他直接抛出庙门,道声:“住持师兄,广诚中毒烟,还请师兄出手搭救。”
边说着,边自己闭住呼吸,伸手抓向赵然。见徒儿被砸得鲜血淋漓场面,智深心中自是,bao怒不已,他含恨出手,也不管宝瓶寺索要凶徒是死是活,双拳发力,猛击赵然太阳穴,希图击毙命,以泄心头愤恨,以报徒儿重伤之仇。
赵然哈哈笑,道声“来得好!”不避不闪,更不持钹躲闪。
眼见就要毙命于智深双拳之下,又是道白光自赵然腰间升起。智深双拳击在白光之上,如中棉絮,未起丝毫作用。
智深心头惊疑不定,他平日里看似莽撞冲动,实则不然,斗法时最为谨慎不过。眼见情形有异,当下想起住持师兄所云“凶徒可能留有后手”之语,故此不敢造次,向后退两步,全身法力冲激,鼓荡僧袍。他这件僧宝乃是昆仑天蚕丝炼制而成,防御力不俗,被法力贯通后可抗道门大炼师阶高手全力击,是他最为倚仗防御法器。
全力做好抵御准备,又祭起腕上念珠,留后手以待反击,这才去看赵然身前浮起白光,只见那白光已化为面佛像,正死死盯着自己。
佛像脸庞上现生老病死诸恐怖相,口中念念有词,梵唱声在智深耳畔鼓荡,音色时高时低,仿佛远在天边,却又如同尽在耳前。
“行法为真,坏灭为真,生死循环,因果怖畏……”
智深禅师祭起僧袍抵御法术和,bao力攻击没有丝毫问题,却对这种意识面上伤害不起任何作用,眼见着佛像面容千变万化,仿佛越来越像自己,梵唱真言也越来越响,似乎直接在心底深处炸起,他眼皮也慢慢便沉,只想立刻倒在地上好生睡个安稳觉,将过去切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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