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根底已清,不可再行拖延,宝瓶寺旦来人,这番功劳就会减去三分。”随即看向智深,道:“师弟,出手吧。”
上场斗法广诚是智深徒弟,旁人不好假手,还是得由智深下场破阵。
智深狠狠瞪广诚眼,无奈叹口气,双手合十,法力注入神识,唇齿间吐出几个音节:“阿弥陀佛!”
四个字如有形之物般灌入场中,众僧眼前花,破庙前应景物恢复原状。庙中操控法阵赵然顿觉心中巨震,喉头甜,道血丝顺着嘴角溢出来。
饶是广诚修佛多年,且开耳识,在般人眼里已是不折不扣高僧大德,平日里也常自诩看淡世间荣辱,但此番被两个修为远低于自己道士逼到这步田地,当着阖寺僧众面险些丧命,也不由感到又羞又恼,早动心头无名之火。眼见幻阵已破,当即驭使禅杖劈头盖脸裹向裴中泽。
裴中泽催动剑芒奋力抵挡,广诚也不睬他,向着庙内直接迈去,决心先将罪魁祸首赵然拿下,也好暂消心头之火。在他眼中,裴中泽剑芒虽然锋锐难当,但其实已是困兽犹斗,擒之不过早晚事而异。
裴中泽眼见广诚绕过他直入庙内,哪里还不晓得对方心思,奈何那禅杖如附骨之蛆,紧紧缠着自己,片刻也不得空隙。他将心横,干脆放弃对禅杖抵御,转身就去封堵广诚,被禅杖正正拍在后背之上。所幸转身之际将真力凝于背部,硬生生受这击,当即口鲜血飙出来,不过他也借着这击之力顺势飞落庙门处,赶在广诚之前堵住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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