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书中说得比较简单,没有提及永善和延伽失手原因——这是为顾全寿佛寺和三柱寺体面,因此高日昌寺诸僧都不知道其中内情。
首座智信转圜道:“智深师弟不必介意,宝瓶寺得消息再召集僧众往这边赶,至少也得日工夫,难道还不够咱们捉获凶徒?若是凶徒真个藏有后手,非你师兄弟能够拿住,那后援赶到也不耽搁时日,住持师兄所为正是两全之法。”
西堂智深听有理,释怀道:“也是,是师弟心急。这次去天龙院参加法会名额对师弟很重要,还望几位师兄成全。”
于是众僧并力向东,以两头黑獒为引,顺着赵然和裴中泽逃亡路线就追下去。直追到寅时三刻,才堪堪赶到处破庙之前。两头黑獒不停冲着破庙里狂吠,示意凶徒就在庙中。
住持智源禅师吩咐下去,高日昌寺众僧便将破庙团团围住。
有执事僧上前几步,向庙内喝道:“兀那凶徒,尔等刺杀宝瓶寺高僧之事已发,如今已是无路可走,佛慈悲,不愿伤尔等性命,快些出来受缚!”
赵然和裴中泽被活生生堵在庙中,听到獒犬吠叫声,赵然不禁哀叹:“又是狗!”
裴中泽不解其意,边躲着庙门后墙壁处向外张望,边问:“当然是狗,为什‘又是狗’?”
赵然没空解释,抓紧时间布设阵法,嘴里大声应答着庙外执事僧:“大师,们如果放弃抵抗,是不是能保住性命?”
执事僧道:“这个自然……”
“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否则死后下拔舌地狱!”
执事僧脸色变,犹豫着回眼望向住持智源,智源接过话头道:“高日昌寺答允不伤你们这两位小道士性命,但你们害宝瓶寺明慧师侄和宝光师弟,老衲须得将你们交予宝瓶寺惩处。”
“宝瓶寺会不会杀们?”
智源道:“阿弥陀佛,应当不至于,只是你们作孽太重,或会因循旧例严加看管,不使再造杀孽。”
“咦?换人谈判?请问您是哪位?”
“老衲高日昌寺住持智源。”
“原来是智源大师,大师,等实乃逼不得已,宝瓶寺明慧和宝光两个秃驴要害等性命,等出于自卫才奋起反抗,唔,怎定性来着?对,应该属于正当防卫,顶多防卫过当,还请大师帮忙求情。”
智源禅师耐着性子道:“这个自然,老衲定会替你们住持公道。”
“大师,你说算不算啊?听说巴颜喀拉山二十寺,似乎宝瓶寺是领头老大,你这高日昌寺地位若何?顶不顶得事?能不能住持公道?”
旁首座智信低声道:“住持师兄,凶徒在拖延时间,不可不防。”
西堂智深已经忍不住:“住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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