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张。”
赵然略感失望,又不甘心,遂问:“回去后能不能画些符给用用,这根骨未开,也不知什时候才能修行,还是符箓简单些,和阵盘样,比较适合。”
裴中泽想想,道:“可以去给你求取些,但家不擅此道……”
赵然惊讶道:“不会吧?堂堂庆云馆道士,居然不会画符?呃,裴师兄,没别意思,只是有些好奇。”
裴中泽笑:“无妨。家几代专修全真法门,以内丹为主,对符箓不甚通透。”
赵然“啊”声,道:“原来是全真道师兄,失敬失敬。不知是哪派?”
裴中泽道:“也谈不上就是全真道……家祖上曾游历洛阳,后拜入凤仙洞为记名弟子,得清静派内丹功法。但全真道戒律甚严,不倡妻室,老祖不敢因此绝后,故未入凤仙洞内门。”
赵然赞道:“不错,该学他功法便学他功法,自家该做什做什,随心而安,与天道相合……”
裴中泽想想,道:“话是这说,却也不尽然如此,家几代天才辈出,最终能够得成证道者无,家中长辈曾言,或许便是因为没有澄心遣欲缘故,得不到真功。”
赵然安慰道:“各人有各人缘法,天才多得是,能证道者又有几人?不能证道不意味着路子不对,也可能是机缘不合罢。”
裴中泽叹口气:“但愿如此吧。”
赵然从扳指中取出烤肉,和裴中泽分着吃些,因为太过疲倦缘故,便不再多话,又取出乌参丸两人吞服,他便呼呼大睡,裴中泽闭目养神。
也不知睡多久,两人同时睁眼,裴中泽冲赵然比个噤声手势,蹑手蹑脚来到门口,向着庙外黑暗处凝目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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