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哪怕是夜里也不把稳。”
“不从山口出去？你
意思是？”
“刚才
到山顶上看
，从山后面翻下去。大概只有三、四十丈高……”
“也看，你觉得三、四十丈不算高？而且还那
陡峭……你是说你有法子翻下去？”
“当然不能，这不是有你吗？”
“怎可能下得去？”
“你怎下不去呢？这几天赶路，你抬脚就是丈八远近，向上
蹦就能上树……”
“那也不意味着就能从山顶上跳下去，更何况还带着你！”
“你可是黄冠啊，炼精化气都快圆满裴师兄，你堂堂修士，连三、四十丈高都不敢跳？当年楚大炼师带着从青屏山返回谷阳县，那远路也才走两天而已，中间遇到什悬崖、深谷，人家迈腿就过去，百丈悬崖都不知道跳过几回！”赵然颇有几分怒其不争意思。
裴中泽无奈道：“赵师弟，你说那位可是大炼师啊，大炼师你明白？到修炼虚实之境地步，这能比？”
赵然从扳指中取出块肉干，掰作两半，人半分，慢慢嚼着道：“先吃点垫垫，晚上好赶路……说裴师兄，你可别怪说话不客气，楚大炼师多大岁数？撑死过不五十吧？”
“听说他是弘治三年所生。”
“那应该是148几年……你就说到底多少岁吧？”赵然掰着指头没算清楚，干脆直接问结果。
“虚岁四十八。”
“裴师兄你呢？”
裴中泽脸红，眼神直勾勾盯着山口外，不答赵然问话。
“比你也就大十多岁吧？咱就算你年轻些，比你大十八岁……”
“什叫算年轻些？确实比大十八岁！”
“看不出来啊？怎那老相呢你？好吧，你三十岁才黄冠，人家四十八岁就大炼师！咦？不是这算，至少三年前人家就是大炼师！中间差着法师、大法师、炼师三大阶别，你四十五岁能到大炼师？”
裴中泽不满道：“比不上楚大炼师，这承认，整个川省，有几个修士能和他比？可是因为根骨不正，入修行较晚所致！对，二十二岁晋羽士！赵师弟你今年二十吧？不知明年今日，你能否入羽士之阶呢？”
“嘘……你看你看！”
“赵师弟，别顾左右而言他，好生回答问话。”裴中泽好不容易抓住赵然痛脚，并不打算轻易放过。
“说正事，你别闲扯那些没用！快看，老猎户出山口！”赵然扯着裴中泽向山口看去，果然，个猎户打扮老头，背着猎弓，手持猎叉，正沿小道出山口，向外走去。
“铁老头还真是精神矍铄啊，你看他脚步很有力量，真看不出是过七十老人。”裴中泽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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