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就是。”
“说是有要事,似乎宝瓶寺出大案子。”
“他宝瓶寺出大案子是他家事,找寿佛寺作甚?莫非还想怀疑家不成?欺人也不至于欺到这个地步吧?”
“当家,你还是见见吧。”
永善哼声,稍作犹豫之后,还是勉强同意。不多时,知客便将宝瓶寺僧人带过来。他原想三言两语将来人打发走,谁想宝瓶寺果然出惊天大案。
“明慧死?宝光也死?”永善听完就是愣。
虽说宝瓶寺近些年来直为巴颜喀拉山众寺之首,但全是因为宝瓶禅师己之力缘故,很多大寺都不服气,其中就有寿佛寺。只是不服气归不服气,永善禅师还是很清楚明慧和宝光两僧修为实力,虽说都不如自己,但佛法手段都不低,不是易与之辈。
他心中忽然生起丝快感,旋即又想起宝瓶禅师那距离菩萨果只差步修为,不禁暗自叹口气——只要宝瓶禅师还在,宝瓶寺地位就固若金汤,绝非寿佛寺可以轻易启衅。
既然宝瓶寺出这大事,自己绝无置身事外道理,永善禅师佯怒道:“凶徒如此狠恶,寿佛寺必定倾尽全力,定叫其认罪伏法!”肯定是要出去应个景,但出不出力,出多大力就不好说,能杀明慧和宝光,绝不是什善茬,永善可不会为宝瓶寺把自己性命给搭上。
宝瓶寺来沙弥似乎看穿永善禅师心思,直接道:“家首座说,谁能抓到凶徒,明年天龙院举办盂兰盆节法会名额便给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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