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可修佛,至于修行成果,则依悟性不同而有天壤之别。
按照这种理解,赵然也应当具有悟性,只不过不清楚是高还是低。既然具备悟性,就可以尝试练练佛门功法。
但可惜是,赵然在解读经文里夹杂前人批注时才发现,自己暂时是修不。这部经文虽然囊括所有从开始到结尾应修行步骤,但关键是其中有两个环节他束手无策。
整个步骤很简单,无非是不停念诵咒语,必须秉持诚心诚意地恭敬心和忏悔心,讲究念诵时对经文理解,对咒言意境观想,最终达成对佛性感应——批注中对“佛性”也有具体描述,也就是佛光中黑白因子。
童老曾经教导过赵然怎“看”到“炁”,而且童老说过,“炁”就是佛门所说光,觉远也曾提到,“光”即“性”。赵然问题是,他没有根骨,无法与“炁”相合,在道门修炼体系中,他这样人是没有培养前途。所以赵然现在想换换,采用佛门方法体系来尝试下,看看能不能与佛“光”或者说佛“性”相合。
但修行是绝不可以断章取义,随随便便截取段经文和法门来练习,那是自寻死路。无论佛道,其修行都有个完整思想体系在做支撑,做不到对这个思想体系整体上理解,就不可能从根本上读懂和领悟想要修行法门。
而他现在想要修行佛门功法,其中“理解”和“观想”这两道关口就迈不过去——连最基本佛经都没读过,他怎去理解、怎去观想呢?这个问题换个角度就更容易明白:没有读过道家四子真经,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去修道。
所以赵然只能颓然中止自己尝试,必须等以后有机会弄到佛经来研读之后再说。
《阿含悟难经》翻到最后页时,张浅黄色页卷滑落出来,赵然捡起来看,竟然是觉远和尚度牒。右首是大排搞不清楚称谓和法号,正中行大字写着“牒付受戒弟子觉远收执”,左边则是几个章印和签名。
赵然灵机动,将腰中细索取出,对着这份度牒试试,细索没有丝毫反应。他本待提笔把“觉远”二字改为“赵然”,又想,这随意更改恐怕太过儿戏,忒不靠谱,便犹豫着罢手,毕竟这份度牒是人家觉远吃饭家伙,自己真要把它就这轻易毁,实在说不过去——其实关键还是觉得没什用。当然,他也不排除以后有第二份度牒时候试试可能性。
修行佛法头回尝试没有成功,在洞中枯坐无事,赵然便决定出去转转。他也不怕遇到和尚觉远,反正自己又不是斗不过他,大不见面再斗次,长点经验也不错。最坏可能性也不过是把经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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