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忍,没有动怒,耐心商谈道:“余老板,斗米六十文,这是县城丰汇米行上等白米市价,道院常年采买,更是大宗进购,价格压到五十文都没问题。你这米价怎开到九十文?还有这扇后肩肉,二十斤便要千钱?余老板,太贵吧?”
余老板笑:“赵道长,道院也不缺这点钱,不过是您抬抬手事情,再者,也要雇人往山上送不是?”
赵然摇头不允:“肯定不行,咱们生意可以长做,但你价格必须公道。再者,菜单里没有母鸡,这六只母鸡下回再说。”
余老板打个哈哈,道:“话不能这说……这价格应当算公道吧,小可是和张道长、苟道长他们计议过。他们二位道长都说公道,赵道长怎说不公道呢?至于这老母鸡,张道长早就定过,说是想喝鸡汤,小今日送来,赵道长却不要,小也不知该如何回话才是。”
赵然听,脸就冷下来:“余老板,你请回吧。明日道院食材,再找人采买。”
余老板脸色也跟着变,冷笑数声,扬长而去。
赵然摇摇头,起身关门,向山下集市行去。在集市中逛片刻,赵然在家金记米铺买白米,又托掌柜帮忙采购菜蔬和鱼肉,共花不到三两。那掌柜答应,随后就送上山门,赵然便施施然回无极院。
晚饭后,赵然久等那掌柜送食材不到,便奈不住性子,想要下山催催,刚到半山腰时,却见掌柜慌慌张张正沿石阶往上跑,被赵然把拦住:“金掌柜,出什事?要东西呢?”
金掌柜哭丧着脸道:“赵道长,不好,本来您要食材都准备妥当,可伙计们刚送到山脚下,不知哪里来帮泼皮……伙计们挨顿好打,东西也被糟蹋……”
赵然听,脑子里立刻想起午后前来售货余老板,至于谁给姓余那大胆子,不用问,肯定是金泽和苟二。
沉寂个多月,这两个家伙终于忍不住出手!
赵然强压怒火,向金掌柜道:“老金你放心,伙计们有受伤,找药房先生看伤,应汤药费出。东西没不要紧,按原价给你,不让你担这份损失。想必你也看出来,这边遇到点难处,有人刻意和为难。就问你句,这生意你还愿意接?”
金掌柜犹豫道:“小人是个贱商,只恐帮不道长。”
赵然笑道:“你能做什,不能做什,心里有数,也不会刻意难为你。不过这其中确实有些风险,你要是怕,便回去,咱们就当没打过交道;若是你愿意出头,今后无极院食材,都交给你办理。”
金掌柜脸色数变,终于还是咬咬牙:“赵道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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