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垂着眸，他
眼角也挂着泪，却不是羸弱眼泪。他眼神很淡，像是皎洁月色。
他感觉到颈窝处越来越烫。
关殊强硬得连声哥哥都肯叫
个人，却总是喜欢在他面前哭，他也数不清替关殊擦过几次眼泪。
他习惯性地想要抬起手，抬到半空当中时候却又放下。
沈杳平静地问道：“什
爱不爱，这很重要吗？”
关殊手臂越收越紧，如果不抱住沈杳，他又怎确认他存在。
“……很重要。”
“关殊。”
沈杳却伸出手搭在
他肩上，眼神清明地想把推开，结果却纹丝不动。
怀抱变得越来越紧，沈杳放弃，他低着头道：“不把情感寄托在别人身上才是正确。”
关殊终于微微松开手，他鼻尖挨得沈杳很近，交错目光当中容不下句谎言。
那近距离，关殊低下头就可以吻上。
他却只是安静地看沈杳很久很久，像是要把错失时间全都补回来。
他发现自己和沈杳总是在错过，他先是离开沈杳四年，现在又错过沈杳两年。
岁月不够漫长，这占据他和沈杳相识半时光。
关殊最后什都没有再继续讲，他弯下腰，勾住沈杳膝弯。
关殊抱着沈杳走上楼，他轻手轻脚地把沈杳放到床上，然后从背后拥住他，像过去习惯那样，就好像平静到什事情都没发生过。
他听到沈杳熟睡平缓呼吸之后，才开口道：
“不是寄托。”
“只是
喜欢你。”
*
“咚——！”
沈杳不知道睡多久，床边窗户上响动惊扰到他睡眠。他皱起眉，耳朵下意识地动下。
“咚！”
又是声沉闷声响，沈杳终于迟钝地从床上睁开眼睛，他发现关殊已经不在卧室。
沈杳赤着脚走到窗边，他拉开透光窗帘，第眼看到是站在窗外满脸焦急董咚。
他抬手用力地拍着窗户，连掌心都被拍得通红，还不停地站在窗后比着口型——
“开窗！！”
沈杳怕他摔下去，推开落地窗问道：“怎？你站在这里很危险。”
董咚眼神从他锁骨上扫过，宽松睡衣藏不住那密密麻麻吻痕。他放在腿边手握秒拳头，然后不由分说地抬手扣住沈杳手腕。
“没什时间。”他股大力就把沈杳大半个身子拽出窗，然后低头飞速地往他腰间绑着绳子，“带你跑！”
“董咚……”
沈杳刚开个口，他就被董咚从身后拢住，强行带着他从二楼跳下去。
这里房子都不高，再加上身后人替他承受着大部分力，沈杳落地时候只是踉跄几下。
他刚刚落地，董咚就用力地拽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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