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还行，能忍。”
“嗯。”
那头静默片刻，蒋顺忍不住道：“聊点别
，唐老板？”
唐青殊顺手拉拢窗帘，转身滑进被窝里：“聊什
？”
“唔……你怎想到学纹身呢？”
“这个……说来话长。”
“你困吗？”
“什？”
“困话就休息，不困话，
洗耳恭听。”
唐青殊忍不住笑：“当时大学没考好……就不打算上
。”
其实本来他是打算上宁大技工，但蒋顺不上宁大，他
个人去宁城就没有意义。
“还想攒钱先把手术做，就想干脆学点技术也好。开始是想学厨师，听人说当厨师还挺赚，跟着位邻居叔叔学段时间，又觉得还是找专业学，就报个班。结果去那个厨师培训班时候，走错地方，进去登记后才知道，里面教纹身。”
听筒里传来蒋顺笑。
唐青殊心情甚好：“觉得有点酷，而且这活轻松，你不知道，当时学厨师其实有点颠不动锅……”
蒋顺认真道：“厨师锅确比般重。”
唐青殊无奈道：“现在也没学会颠锅。”
蒋顺道：“会，下次颠给你看。”
唐青殊便笑。
蒋顺问：“你怎不问？”
“问你什？”
“问为什学医。”
唐青殊握着手机笑：“医学院是宁大分数线最高学院，你这样学霸当然得去顶级专业，这还要问为什？要是能考上宁大分数线最低专业，不管什都去啊。”
那头蒋顺沉默几秒后，轻笑下：“嗯。”
唐青殊打个哈欠，抬手揉揉眼睛。
蒋顺问：“困？”
“有点。”
“那早点睡。”
“你也是，班长。”
蒋顺就没挂电话：“怎还叫班长？”
唐青殊怔下，直是叫他班长，都习惯，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不对劲。
不叫班长，叫什呢？
蒋顺吗？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他就喜欢蒋顺叫他名字，这世上没有谁能像蒋顺那样把“唐青殊”三个字叫得这样动听-
第二天，唐青殊醒来时已经过九点，他给蒋顺发条信息，嘱咐他注意纹身地方别感染。
蒋顺没回信息，中午给他回通电话。
唐青殊正好吃完饭，便上二楼休息室：“你吃饭吗？”
“正要去吃。”那头有些嘈杂，蒋顺声音依旧清晰，“买车又得缓缓，们主任临时有个急诊病人，原定要去江州讲座让去顶。”
唐青殊坐在沙发上，舔舔有些干嘴唇：“要去几天？”
“三天。”
得三天见不到，唐青殊心说。
“记得每天要涂药膏。”
蒋顺笑起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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