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克劳斯提供过自己身体检查报告。
他很健康,私生活干干净净。
没有任何身体上疾病。
景玉早在之前就想要求克劳斯提交体检报告,但碍于金钱,没有想出多好措辞。
对方这样主动提供时候,她格外欣慰。
坦白而言,景玉认为做克劳斯女伴极为省心省事。
他形象不错,性格温和,财大气粗,也有耐心。
正如他允诺那样。
克劳斯不喜欢强迫人。
克劳斯解开西装马甲最下面粒纽扣。
衬衫和西装裤仍旧笔挺、干净,他将金属链条取下,这无生命、凉飕飕装饰品被轻放到旁侧桌子上。
克劳斯沉静地注视她,西装裤中缝锐利。
他如此注重仪表和身体管理,欧洲人大多毛发旺盛,但他基本做脱毛或者修剪处理。
克劳斯没有像景玉看到大部分德国人样蓄须,他脸颊很干净,下颌线流畅干净,只不过景玉现在没办法抬头看他。
克劳斯手骨骼感重,青筋凸出。
他低头,绿色眼睛注视着她,看到景玉神色时,他松开手,吻上她唇。
景玉闭上眼睛,短暂沉浸在这个吻中。
景玉被他亲踉踉跄跄,她本身身材不够高大,平衡能力不太好,被他亲吻到后退,腰磕在古董书桌棱角上。
克劳斯手落在她腰上,将景玉整个人举起来,让她坐在桌子上。
书桌棱角硌她有些不舒服,微凉木质气息弥漫开,她整个人被压着往后,与他亲吻。
景玉清晰地感知到这张胡桃木桌子触感,克劳斯身上淡淡苦艾香气,他脖子温度,衬衫质地。
今晚风是凉,月亮钝又阔,不忍穿破云朵分毫,只轻落在上栖息。
景玉拥抱住克劳斯,他唇离开她脸颊,呼吸慢慢平息。
“抱歉,”克劳斯在她耳侧温柔地问,“刚才吓到你吗?”
景玉没有说话,她觉着脸上有点凉,伸手摸,才发现自己竟然哭。
她擦把眼睛:“对不起,先生。”
景玉不知道怎回事,她抬头,想要向克劳斯解释下这泪水并非出于悲伤。
但只看到克劳斯宽容、如森林绿色眼睛。
他仍旧站在桌子前,伸手抹掉她泪痕,景玉感受到他手指上茧子,磨肌肤疼。
“宝贝,”克劳斯说,“你刚刚实在太可爱,很抱歉,不该这样仓促地对你做这种事情。”
景玉眼泪流更凶,从他说出“抱歉”两个字开始,她泪水像是开闸,奔涌而出。
她忍不住倾倒在克劳斯肩膀,抽抽嗒嗒地哭,边哭边小声叫“先生”。
克劳斯安慰地拍着她肩膀,低声为方才莽撞道歉。
在克劳斯说出“不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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