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没有。”
鹿黎
床上其实是有两个枕头，但他睡觉时候需要抱点什
东西才安心，现在他就把脑袋闷在枕头里面。
“嗯……那晚安。”
他声音已经变得含糊不清，像是下
秒就会没有声响。不知道为什，每次和林斯屿睡得时候，他都会睡很快很熟。
林斯屿声音就显得清醒许多：“晚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提到
小时候事情，鹿黎做梦时候也跟着梦到过去事情，是他想要抹去那段记忆。
他那个时候刚上小学，正好是最喜欢史迪仔时候，但大人哪认得什史迪仔，只是随手从货架上拿几个玩偶买，分也是随手分。
鹿黎很懂事，当着大人面没有闹，只剩下他和林斯屿在房间时候也没有闹。
他乖乖地坐在林斯屿旁边，眼睛却直往林斯屿身上瞟，再具体点，是往林斯屿放在身边史迪仔上瞟。
看着看着，鹿黎就开始哭。
他哭起来时候不吵不闹，就是不停地掉眼泪，然后把眼眶和鼻子都哭红，反正就是哭得很讨喜和安静。
只有忍不住时候，才会发出声很轻抽搭声，就比他长两岁林斯屿已经哄鹿黎哄出经验，因为鹿黎幼儿园时候很喜欢哭，受点委屈就掉眼泪，上小学之后倒是很久没哭，开学第天都没有哭。
林斯屿合上书，抽几张纸巾，捏着鹿黎下巴给他擦眼泪。
“哥哥。”
鹿黎听话地仰着头，然后抽噎着喊道。
“不要哭。”林斯屿说，“你是不是要吃糖？”
鹿黎摇摇头，他眼睛被泪水浸透，看起来更加得亮，他是林斯屿见过眼睛最大、最漂亮小孩。
“
想要……想要……史迪仔。”
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鹿黎声音越来越小。他知道哥哥会让着他，但现在提出要求好像是要抢林斯屿东西。
话音刚落，林斯屿就把史迪仔塞进他手里，他看到鹿黎眼泪止住，松口气后道：“给你，有没有说不给你。”
林斯屿帮他把脸颊上泪痕擦干净，在他眼里丑不拉几玩偶被鹿黎当成宝，直小心翼翼地捏着它耳朵。
“为什喜欢他？”
林斯屿问时候其实还想说句“好丑”，但他怕鹿黎又哭，所以懂事地忍住。
鹿黎眨眨眼道：“因为也想要个史迪仔陪，哎——”
他说着说着转个音，因为林斯屿把他怀里史迪仔抢回来。他傻愣愣地看着林斯屿，以为林斯屿反悔。
小学年纪已经开始隐约明事理，他知道这本来就是林斯屿东西，要是林斯屿要回来也是理所应当。
鹿黎副要哭不哭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张嘴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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