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
秋姨刚在邢白鹿房间给他换床单被褥下楼,便见邢白鹿盘腿坐在沙发上捧着笔记本在画什,秋姨见他时不时反手敲着背,忙走过去问:“怎?”
邢白鹿蹙眉道:“可能晚上没睡好,背疼。”
正说着,郑艳玲从厨房出来。
秋姨忙问:“玲姐,记得你上次说认识个按摩推拿特别有经验盲人师傅是不是?就你上次还推荐让先生去那个。”
郑艳玲不悦道,“前几天还问远霖,他直没去呢!跟抱怨好几次肩颈不舒服,自己也不知道注意着点身体!搞不好会得肩周炎,你倒是提醒,得找时间再和他说说去。”
“小鹿也这样。”秋姨上前将邢白鹿手里笔记本夺下,“快别画,看你就是成天这样低头画画,要不就是坐在电脑前动不动这才会不舒服,现在年轻人都不爱动,你哪怕是坐小时起来活动活动也行啊。下午去玲姐认识那个师傅那做做推拿吧。”
郑艳玲抬眸:“小鹿也不舒服?”
邢白鹿笑着应声,连着两天感觉背疼得厉害,料想估计也是秋姨说问题,便抬头问郑艳玲那个盲人推拿在哪里。
郑艳玲道:“她现在不做推拿生意,所以是在家里。但是有认识熟人上门,还是会接。她家在老区弄堂里,你找不到,会姑妈带你去。”
邢白鹿蹙眉:“您不去咖啡厅吗?”
“没事,店里有人呢,晚点过去。”
郑艳玲趁着早餐时间先给那位师傅拿电话,确认人在家,这才和邢白鹿起去。
这些年,郑艳玲学会开车,但她车技不是太好,开得很慢,时常惹得后面车主不耐烦,狂按喇叭,最后十有八-九都得超她车。
本来邢白鹿说他开,郑艳玲非不让,说他不舒服就坐在车上休息。
邢白鹿笑,他这是长时间不运动导致肌肉疼痛,算什不舒服。
城西小区内都不太好停车,弄堂也根本进不去,郑艳玲每次都是把车停在外面停车场步行入内。
邢白鹿下车出停车场才发现对面公交站有些眼熟,又看眼侧弄堂口,终于想起来这里是陆明嘉家附近。
这个停车场是后来建,当时他和晏峤来跟踪陆明嘉那会儿还没有,他是看到对面公交站才想起来。
“小鹿,这边。”郑艳玲招呼着。
邢白鹿跟上她脚步,之前陆明嘉说过,郑艳玲很早前也是住在这里,看她熟门熟路样子就知道她还是常来,她认识这里按摩师就不奇怪。
这条冗长弄堂还和记忆中样破败,墙壁上贴满各种各样小广告。
走到岔路口,郑艳玲带着他右拐。
邢白鹿忍不住往左边看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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