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骗?”
他从她脸上详细搜索说谎证据。
“谁骗你,”林月盈嘟囔,“都用成绩发誓,请你相信个学霸名誉,好吗?”
她是肉眼可见不开心,天气炎热,她此刻表情也有点点愁闷。
秦既明亦如此。
被拨弄得花苞层层开芭蕉花无力地躺在桌上,似在控诉方才人类对它捉弄。
店主将林月盈点烤猪眼睛端上来,热气腾腾。竹椅,香料,小方桌,摊开新鲜芭蕉叶,被拆散芭蕉花,渐渐失控问话,和这渐渐潮热空气。
秦既明开口:“有心上人,怎还把排在最前面?是怕吃醋?”
他声音轻缓。
林月盈说:“才不怕你吃醋。”
她怕他不吃醋。
林月盈说:“反正,你排在最前面。”
秦既明看不到林月盈脸,她直低着头,不肯仰脸见他,这是个要保守秘密姿态,也是不想和兄长有眼神直接交流态度。
她在躲避。
和林月盈住起时候,秦既明做好“妹妹叛逆期该怎办”思想准备,但这棘手事情始终没有出现。没有所谓青春叛逆期,没有反叛,没有冷战,没有,bao力沟通……
他们依旧亲密无间。
除现在。
秦既明在度假结束最后日傍晚意识到她疏远。
“毕竟,”林月盈说,“毕竟你是哥呀。”
秦既明沉默半晌,他手又压在那芭蕉花上,摩挲着被抠、捏烂那块儿,力道稍重,碾得碎裂。
他微笑:“是。”
他们是最好兄妹。
从云南回去后,秦既明就去为秦爷爷扫墓。
墓园中安静,松柏苍翠。
林月盈同秦既明并肩站着,默不作声地跟着他祭拜。
爷爷过世时候,林月盈还不到165,现在已经逼近170。她同爷爷讲,她没有辜负爷爷给她订那些奶,看,她现在已经如爷爷所愿,长成大高个啦。
秦既明没有林月盈那活泼,他在墓碑前只说些很正式话,请爷爷放心,他会把月盈照顾好,就像他老人家样想,把她当亲妹妹。
烧纸时候,秦既明还特意看看林月盈带来那两大包:“你怎带这多?”
林月盈不看他,低头烧纸。
火燎着金元宝和天地银行钱,林月盈边往里续,边说:“这不是怕下面也通货膨胀?万爷爷不够花怎办?多烧点准没错。”
秦既明看着她脚边还剩下那高金元宝,说:“别怕,你烧完后,不膨胀也该膨胀。”
林月盈不理他。
烧完纸,俩人出去。
走出段距离,林月盈又拍脑袋,慌慌张张地说自己钥匙落在爷爷墓碑前。她不让秦既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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