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吃菜饮汤,秦既明在餐桌上告诫林月盈,下不为例,只纵容她最后回。大错已成,虽不会在经济上惩戒她,但也有其他惩戒措施,从今日开始,每天晚饭后,都责罚她贴墙角站二十分钟,持续七天。
偷懒是不可能,秦既明就坐在客厅,边看杂志,边监督她。
秦既明小时候接受是秦爷爷教育,犯错事打手心,挨打。女孩子不能这样教育,怕打坏,只罚林月盈站。还得是大错,寻常小错,她撒撒娇,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这次算大错。
九点多,林月盈才钻被窝,大被蒙头,她嘤嘤嘤向好友哭诉自己委屈。江宝珠对此只评价“自作孽不可活”六个字。红红同情她,也劝林月盈想开些,倘若是红红家人知道她去看这种秀,绝不可能如秦既明般开明。
林月盈让红红藏好秘密。
不必担忧秦既明会泄密,几个小姐妹致认定,他是位可靠成年男性,绝不会将这种事说给第二个人。
罚站疲惫,费腰也费腿。林月盈睡腰酸背痛夜,就连梦中也是腰酸背痛。
夏末夜晚冷凉,梦里却是杏花满枝阳春日,同样被训,被扭着双手按住,窗外是童年国槐树,枝条婆娑影,灼似火烧身,摩擦膝盖老式纯棉床单,不安分扭动桃被轻扇。梦里熟悉感过于强烈,林月盈终于记起这场景是哪里,梦中她仓皇回头,在春日光潮中看清房间主人脸。
是秦既明。
林月盈惊醒。
冷汗涔涔。
现在是凌晨三点,夜正沉,梦正浓,她被自己那可怕又违背伦理梦吓到头脑清醒。口干舌燥,翻身起床,她大脑乱糟糟,顾不上会不会吵醒秦既明,拖鞋也不穿,光脚去喝水。
玻璃水壶空。
林月盈想起自己昨晚忘记倒水。
她赤着脚走到客厅,月色光凉若水,静静汪。卫生间有明亮光和哗哗啦啦水声,林月盈没走过去,她手按着桌子,咕咚咕咚喝好多水,缓缓,才不确定地问:“秦既明?”
卫生间传来他声音:“嗯。”
林月盈端着杯子,慢慢靠近。
秦既明竟然在手洗床单。
只留给她个侧面,不看她。
林月盈转身去看表,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时间,现在确确是凌晨三点十六分。
这晚。
她不理解,劝:“这晚,你早点睡啊,明天再洗吧。”
秦既明说好,也不抬头。
大逆不道梦令林月盈现下也不敢直视他,若是寻常,肯定会再关切多问几句;但梦里亵神画面仍在,林月盈说声晚安,捧着杯子转身就走。
好像迟秒,梦里情景就会再现。
林月盈将自己做如此怪梦原因,慎重地归结于红红给她讲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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